纯爱小说《美人内侍》的主角是程欢轩辕凛,是作者非我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美人内侍该小说主要讲述了:程欢他觉得轩辕凛这个人是非他不可了,然后他一个奴才竟然也开始敢恃宠而骄了,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相信轩辕凛这个人的话。
属性:皇帝攻×奴才受。
《美人内侍》精选:
人一走,轩辕凛克制的脾气就彻底露了出来,他用足了力气将程欢丢在床榻上,猩红着眼睛盯着他看:“下次再玩这种把戏,朕就打死你。”
程欢爬起来,茫然又无辜的看着他:“那奴才这伤就不用上药了吧?”
轩辕凛冷笑:“上,朕不说停你就得一直上。”
程欢脸一白,轩辕凛暴怒的心也跟着一顿,不由生起一丝困惑来,那药真的有这么可怕?
程欢从龙床上爬下来,贴着墙角要溜,又被轩辕凛拽了回来:“自己脱衣裳,别逼着朕再给你添新伤。”
程欢抱着他的腿跪下,腆着脸求饶:“皇上好皇上,奴才的伤真的都好了,这药多珍贵啊,给奴才这样的贱人多糟蹋。”
他扯开衣襟给轩辕凛看,轩辕凛却扭开了头,他知道这奴才的身体有多诱人,很怕自己一时兴起,撑不住威严,因此看都没看一眼,语调却越发冷凝:“你以为朕会关心你的伤好不好?这只是你该得的教训。”
程欢顿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抱着轩辕凛大腿的手:“皇上这气还没消呐?要不奴才出去罚跪?他才跪了半个时辰,奴才跪半天行不行?”
轩辕凛忍不住眉梢一扬,程欢只当他动心了,爬起来就要走,轩辕凛声音一沉:“你敢出去,朕就砍了你的头。”
程欢停住脚,没有骨头似的靠在雕花拱门上,也有些不耐烦了:“那皇上到底想怎么样?您要是指望着把奴才折腾怕了不敢再去招惹他,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奴才哪天死了,不然一直要和他为难。”
这句话气的轩辕凛额角图图直跳,他不知道程欢到底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敢在自己跟前说这样的话。
他喊张尽忠,对方远远的应了一声,并不敢靠近。
“看好这大明宫,他要再跑出去,朕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张尽忠连忙应声,程欢有些不安了,撒腿就跑,但没跑两步就被软枕打中了后背,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轩辕凛大步走过来,拖着他的衣领将他拽了进去,扯开一衣襟给他上药。
程欢口口声声说伤好了,可轩辕凛这一看才知道这话说的多假,伤口仍旧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甚至还多了些别的细小伤口,他想都不用想就能明白过来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心里本就积了一堆火,现在几乎要喷出来,他四处寻摸了一眼,没瞧见绳索,干脆扯了腰带将程欢两只手绑起来,吊在床架上,让他没办法再去挠自己的伤口。
程欢被吓到了,张嘴就是求饶,扭着身体躲轩辕凛撒过来的药粉,疼的声音颤抖起来,像是要哭了:“皇上皇上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去招惹他了……不上药了……疼疼疼,救命啊……要死了……疼疼疼……”
轩辕凛恨不得把他的嘴堵起来,然而程欢的大呼小叫很快就消停了,他疼出了一身的汗,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轩辕凛心里松了口气,只当他肯老实了,动作也温柔起来,待将他身上洒满了药粉才收了药盒子,转身去换衣裳。
等他回来的时候,程欢已经又抬起头,滴溜溜转着眼睛四处看,一瞧就是在打鬼主意:“你尽管逃,只要你出这大明宫一步,他们就会跟你一起死。”
程欢撇嘴,声音有些虚弱,却仍旧带着点让人厌恶的嘲讽:“你杀我,我信,杀他们我不信……”
轩辕凛被他噎了一下,恨不得再给上一回药,程欢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想法,警惕的抬头看着他:“你要是再给我上药,我就……我就吊死在你床上。”
轩辕凛被气笑了,语气却越发凶狠:“你要是真敢死,就找口井投了,免得死了还要脏朕的地方。”
程欢瞪圆了眼睛,轩辕凛以往嫌弃他,却还是第一次说这样刻薄的话,他一时间听愣了,张了张嘴想说话,但轩辕凛甩袖走了,并没有给他机会。
他只好跺了跺脚,晃着身体想要把手挣脱下来,可那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越挣脱系的就越紧,他觉得手腕有些疼,不敢再乱动,扯着嗓子喊张尽忠救命。
张尽忠垂下头假装没听见,偷偷瞄了一眼戳在门口不动弹的轩辕凛,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贤王和陈荣还在御花园守着没吃完的御膳等着,皇帝却在这里发呆?
说是发呆也不甚准确,毕竟大明宫里头,还有程欢时不时的嚎叫传出来,颇有些吵闹,听的人心烦。
张尽忠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但轩辕凛还戳在门口没动弹,他也不好进去看看什么情形,他琢磨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皇上……贤王殿下还在御花园候着呢。”
轩辕凛像是才想起这茬来,脸色微微一僵,素来冷淡的脸上罕见的带了几分恼怒,回头瞪了一眼大明宫的宫门,吩咐张尽忠:“过一个时辰再把他放下来,他要是再敢挠,就再把他吊起来。”
张尽忠连忙应声,等人走了才转身进了大明宫。
程欢这会嗓子都有些哑了,看见张尽忠眼睛一亮:“张公公救命,我胳膊疼疼疼……”
张尽忠看了他一眼连忙扭开头,这皇上也真是,上药就上药,把衣裳扒的这么干净做什么……
他眯着眼睛搬了张凳子过来让他踩着,程欢不识好歹的嫌弃他:“你把我解下来不就完了?他又不在,就咱们俩人,没别人知道。”
张尽忠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又觉得他这一身红红白白的颇有些晃眼,连忙取了披风来给他裹上。
“你呀你呀,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敢拿圣上口谕当玩笑?”
程欢哼哼唧唧的扭来扭曲:“那要不你替我挠挠,又痒又疼……皇上真小气,跪那么一会怎么了?这还没完没了了。”
张尽忠恨不得缝了他这张嘴,程欢这要是生成个哑巴该多好?
“妄议帝王,你真活够了是不是?”
程欢混不在意,仍旧晃来晃去,想着蹭一蹭背上的伤,但死活碰不到,难受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你不想就不疼了……你这种性子怎么会想着要进宫?这不是嫌命长吗?”
程欢扭动的身体忽的一僵,低头看了张尽忠一眼:“您以为宫外的日子好过呐?我这种身子,要是不进宫就要被烧死。”
张尽忠唬了一跳:“怎么还有这种陋习?”
程欢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哼哼唧唧的求着张尽忠来给自己解开,张尽忠听得心烦,干脆躲出去伺候轩辕凛,临走之前对小太监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给程欢松开。
想了想又嘱咐道不许进去乱看,程欢再怎么不被轩辕凛待见,那也是龙床上的人,是绝对不能被人看了去的。
他一路寻摸着到了御花园,只瞧见轩辕凛和陈荣再说话,轩辕净已经不见了影子,张尽忠不知道他是为了避嫌所以走了,还是因为瞧出了轩辕凛的心思,特意在给他们机会。
但这两人相处的样子,却让张尽忠心里一跳。
明明前几天看着还很生疏,这位陈荣陈大人也很是自矜冷淡的样子,怎么这一小会的功夫,就已经能相谈甚欢了?
张尽忠拿不准自己这档口合不合适过去,只好站在显眼的位置给轩辕凛看,要是用得着他伺候就喊一声。
轩辕凛只瞄了他一眼,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张尽忠来了这里,大明宫里还有谁能镇住程欢那个小王八蛋?
与陈荣交流的喜悦有些淡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你在翰林院可还顺遂?”
陈荣顿了顿,想起那些背地里的流言蜚语,心里冷冷一哂,他这样的人,本就该是天之骄子,若非被家中长辈带累,岂会和那一群庸才为伍,也不知他们哪来的脸面嘲讽自己。
他身后站着贤王,嫡亲兄长又是成王妃,本就该比他们更受重用,何况他又不是程欢那起子小人,只知道搬弄是非,他的才学可是连轩辕净都要点头称赞的。
他心里诸多愤恨,却都没有说出来,他不屑背后道人长短,但不妨碍他记仇,早晚他都要把翰林院那群呆子都踩在脚底下,让他们好好瞧瞧,自己就算是罪人之后,也能在朝堂上青云直上。
“还好,众位大人……都对臣很是照顾。”
他这话说的不阴不阳,颇有几分程欢的味道,轩辕凛看着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也就不再拘着他和自己说话,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陈荣侧头看了眼张尽忠,也不晓得程欢那阉人有没有被找到,他心情有些阴郁,刚才皇帝一听人找不到,丢下他们就走,不过是一个阴险小人,竟引得轩辕凛丢下兄长臣子,转头就走……
当真是一个十足的奸佞。
陈荣想起他对自己的厌恶和那日丝毫不将轩辕净放在眼里的样子,心里多了几分狠辣,他不会忍下这口气,早晚是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若到时候皇帝偏袒对方……
他微微一笑,朝轩辕凛弯腰行礼告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不知皇上对字帖可感兴趣?前几日家兄托人送来两本,说是祖父的珍藏。”
轩辕凛文武皆通,却被政务拖累,并不好风雅,对这些东西只了解一些,若说多喜爱那是没有的。
可陈荣说的这样亲近,他也就愿意压着脾气和对方看一眼那莫名其妙的字帖。
“陈老的珍藏,朕自然不能错过。”
陈荣脸上的笑容真切了许多,再次弯腰行礼告退,眼神却很冷,他又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轩辕凛对他的不同,既然程欢依仗着皇帝才敢这么嚣张,连轩辕净的脸面也敢磋磨,那就不要怪他,亲手将这个靠山夺过来。
轩辕凛盯着陈荣的背影看,直到人不见了才开口,语调却有些漫不经心,张尽忠不敢说程欢背地里撺掇自己违抗圣谕,只含糊道:“人都伤成了那样,哪还有心思作妖。”
轩辕凛冷笑一声:“他就是只剩了一口气,那也是个祸害。”
虽然满脸嫌弃却也没在说别的,大概是今天瞧见程欢那一身的伤,觉得这当口要是再教训,说不定真的要出人命。
他不提张尽忠却不敢不提:“皇上,这人总不能一直留在大明宫……毕竟是您的寝宫,他一个奴才,着实不好留着。”
轩辕凛看了他一眼:“不留在那里再让他满宫里乱窜?朕丢不起这个人。”
张尽忠被噎了一下,有些摸不清轩辕凛的逻辑,可念头一转,又觉得天子毕竟是天子,和他们这些人是不一样的,所思所想自然要比他周全,也就不再多言,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他是真的降不住程欢那个兔崽子,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这么一想,人留在大明宫实在是再好不过,至少他晚上还能睡个安稳觉。
然而他想的是很美好,却没想到晚上刚歇下,就听见小太监急匆匆的敲门,说大明宫传人伺候。
张尽忠心里纳闷,轩辕凛比起先帝来说可省心多了,夜半时候鲜少喊人,即便是真要伺候,也不会专门让人来找他。
他心里一咯噔,这该不会又是程欢那兔崽子做了什么吧?
就他现在那副样子,再来两下就能直接归西了,这当口竟然还敢闯祸,他急匆匆趿了鞋就往外走,边跑边穿衣裳,临到大明宫门口才蹦跶着将鞋子穿上,却是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就跑了进去。
外头宫娥内侍跪了一地,却不见轩辕凛和程欢的影子,张尽忠越发紧张,小心翼翼的隔着垂幔说话:“皇上,奴才张尽忠。”
轩辕凛阴沉沉的声音传出来:“进来。”
张尽忠这才轻手轻脚的往里走,里头没点灯,黑漆漆一片,张尽忠摸索着找出来火折子点燃了琉璃灯,这才看见里头的情形,只见皇帝赤着脚站在地上,程欢趴在龙床上,伤口全挣开了,血污了半张龙床。
张尽忠唬了一跳,只以为他又惹怒了轩辕凛,这才变成了这幅样子,连忙求情:“皇上恕罪,程欢他年轻,虽然脾性古怪了些,可这些年嘴还是严实的,您就看在他这份识趣上,饶他一回?”
轩辕凛脸色更黑:“朕没动他。”
他回来的时候这东西已经摊在龙床上睡着了,他瞧他一身伤也就没再理会,哪料到刚躺下他就爬了过来,不管不顾就往他身上坐。
轩辕凛年轻气盛,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忍不住就来了一回,那想到刚放松下来,这家伙就倒了下去,他摸了一把,只觉得手上滑腻腻的,全是血腥味,心里一慌,这才喊了张尽忠来。
张尽忠却有些懵,若是皇帝没动程欢,那他这一身血是怎么来的?
“将偏殿收拾出来,把他迁过去,你贴身守着他,不许他出来一步,更不许再进这里来。”
轩辕凛心中恼火,他堂堂***,竟被一个阉人撩拨的失了态,明知对方一身的伤竟然还……
他脸色漆黑,张尽忠也不敢多言,轻轻推了推程欢,只听细微的鼾声响起来,他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只是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想说一句请轩辕凛放心,却又担心这话说出来,对方反而会恼羞成怒,只好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然而轩辕凛也不是聋子,很快就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张尽忠连忙扯下床帐子遮住程欢,腆着脸请轩辕凛移驾,御书房也好,后宫也好,这大明宫今天是不能睡了。
轩辕凛黑着脸狠狠瞪了床帐子一眼,甩袖走了,张尽忠长出一口气,撩开帐子看了一眼,程欢半张着嘴,睡得越发香甜,呼噜声一声比一声高,看得他哭笑不得。
“这个兔崽子……”
他摇头失笑,心里颇为无奈,喊了宫娥太监去收拾偏殿,却没说要住谁。
轩辕凛若是想要个男人,自然有数不清的人前仆后继,可他只养了一个在身边,还没名没份,显然是不想让旁人知道的,因此满宫里也只有寥寥几个知道程欢的身份,却也都是藏着掖着,一个字也不敢说。
张尽忠将人都遣下去,这才拧着程欢的耳朵把他拽了起来,程欢一声痛呼,下意识求饶,待看见眼前人是张尽忠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您老怎么来了?皇上口味这么重?”
张尽忠气的要抽他,没什么好脸色道:“赶紧起来,去偏殿,皇上要禁你的足,伤好之前不许再出来。”
程欢撇撇嘴,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张尽忠晃了晃伤药盒,程欢猛地一哆嗦,脸色白起来,张尽忠这才慢悠悠的说话:“你要是肯老老实实的呆在偏殿里,这药就能换一种,换不疼的药。”
程欢怀疑的看着他:“你不是忽悠我吧?”
张尽忠又想拧他的耳朵,程欢跳起来,光着脚往外头跑,张尽忠追不上,只当他又要跑,气的要骂人,见他往偏殿去了才松了口气,加快脚步追了过去。
轩辕凛一连几天没见到程欢,只觉身心舒畅,却也好奇张尽忠是用什么法子困住了他,这日见过陈荣之后,他便脚步一转回了大明宫,偏殿静悄悄的,这让他微微一愣,程欢那家伙也有老实的时候吗?
莫不是被绑起来堵了嘴?
他心里好奇,推门走了进去,那家伙却是在睡觉,身边守着个小太监,正在打瞌睡,完全没注意到进来了人。
轩辕凛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莫名有些心虚,时不时看那睡着的小太监一眼,总怕他什么时候就醒过来。
程欢睡得更熟,趴在床榻上,微微侧着头,嘴唇半张开,这些日子的休养他总算恢复了些血色,看起来气色好了些,只是仍旧比不上原本的样子,嘴唇上全是干裂的血口,莫名衬的人憔悴。
轩辕凛不由多看了两眼,心道这家伙,果然还是睡着的时候更让人心疼些。
外头响起脚步声,仿佛是张尽忠回来了,轩辕凛四处看了看,竟然想躲起来,他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颇有些莫名其妙,强撑着站在原地没动。
张尽忠看见他倒是没露出多少惊讶来,只踢了一脚还睡着的小太监,小太监被唬了一跳,瞧见眼前站着的人脸都吓白了,连忙跪地磕头请安,声音哆哆嗦嗦的,有些吵。
然而程欢却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张尽忠瞧见轩辕凛的视线落在床榻上半晌不动弹,心里一突,连忙替程欢开脱:“皇上恕罪,他近些日子时常发热,人昏昏沉沉的,也不晓得是睡了还是晕着,太医说……”
他忽的闭了嘴,程欢这回病的重,不只是因为这回挨得罚厉害,是这两年来,日积月累下来的病根,突然爆发在一处了。
可程欢的身份,这满宫里能罚他的,也就只有轩辕凛一个。
他这话说出来,倒像是在埋怨轩辕凛一样。
张尽忠讪讪一笑将这茬含糊了过去:“由着他去睡,倒是比醒着要好。”
轩辕凛冷笑:“是比醒着好。”
他转身走了,张尽忠摇头叹气,心想程欢这年纪轻轻的,身上就一层又一层的暗疾,内侍的日子本就不好过,等他年纪大了,连皮囊都不受人待见的时候,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张尽忠物伤其类,照顾程欢越发尽心,对方这一睡却一直睡到傍晚时候,被喊醒了用饭喝药,没说两句话就又睡了过去。
张尽忠看着他叹了口气,早就说过动了陈荣他不会有好果子吃,这兔崽子就是不听,现在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后悔也晚了。
他正想的入神,外头就响起小太监请安的动静,他连忙出去看了一眼,却只瞧见轩辕凛的背影,心里纳闷,来了怎么连门都没进就走呢?
他追了过去,进门就瞧见轩辕凛在琢磨棋盘,这些年张尽忠跟着先帝耳濡目染,多少也明白些,这样的棋局对轩辕凛来说实在不算什么,怎么就琢磨了这么久?
“你说,这样的局,朕怎么才能输的不着痕迹?”
张尽忠听得一愣,心道这样的棋局他都能赢,轩辕凛怎么会输?
他正纳闷,脑海里却忽的划过一道亮光,这棋的另一方,该不会是陈荣吧?
“皇上棋艺高超,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这样的棋局,您若是输了,怎么输都很古怪吧?”
轩辕凛顿了顿,将棋子丢进了棋盒里:“有理。”
然而陈荣那人,自视甚高,可对上轩辕凛,却总是会输,起初轩辕凛总以为是对方敬畏自己,这才故意退让,可几番下来,那小子输了棋,气的鼓起脸来的样子又很真实。
轩辕凛虽觉得有趣,却不舍得总让他生气,这才想着琢磨一下如何让棋,好哄着人高兴一回。
“也罢,你去朕私库里看看,仿佛是有套上好的楸木棋具,找出来给他送去,怡然一笑楸枰里,想必那东西与陈荣十分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