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开挖机的梁师傅所著的小说《婚姻效应》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婚姻效应围绕主人公路项言江丧开展故事,内容是:路项言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原来自己遇见一个人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但现在他是真的知道了,知道遇见他而不同。
最新评论:和他结婚了。
《婚姻效应》精选:
江丧今年大三,和路项言结婚已经一年了。
他从小就要强,什么事情都不喜欢被人占主导地位。在结婚的时候两个人定下了一个规定,谁先不行谁在下,以至于现在两人都还是有名无实的伴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江丧天生就对那种事情有恐惧,与生俱来的,就像有的人怕鬼一样。
这恐惧没什么说服力,说出去可能也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路项言早就知道这件事,并表示自己不介意。男人都是如狼似虎的东西,高中的时候路项言说不介意他愿意相信,但现在正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说什么也不会信了。
毕竟谁愿意只找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都是一时的大脑充血。
这段时间来,路项言是天天出去跟人喝酒娱乐,这应该就是新鲜感结束的前兆吧。可是他心会疼,他有心,这五年来的感情已经成了他心里的羁绊。
他动了真心,怎么可能不痛?
晚上九点多钟路项言带了铺天盖地的酒气一起回来,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
江丧扶路项言进了屋坐在沙发上,然后又去给路项言倒了一杯温水。
江丧眉目生得冷淡,说什么话遇到什么事他都是那种仿佛你做什么事情都跟他毫无瓜葛。这种感觉曾让路项言在无数个瞬间心痛过。
路项言垂下了眼,他是单眼皮,那黑长的睫毛像两把塌下的小扇子。神色有些暗淡,仰头把一杯水都喝光了,“我……江丧,我……喜欢你的。”
江丧愣了片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路项言的带着些许雾气的眼睛看着他,有点可怜,“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江丧知道回答什么,但他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我…”
我……我喜欢的,喜欢了五年了,怎会不喜欢。
但是他说不出口。他本就不善于言语表达,这么一句“丢人”的话他说不出口。在心里也告诉过自己也没什么丢人的,可还是不行。
路项言看他面无表情自嘲似的笑了笑,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身子往前倾吻上了他的唇。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这个吻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不知道突如其来的海浪在什么时候会把人卷进水里。欧式的吊灯散发着暖色的灯光,却显得哪里都冷冰冰的。
次日早上路项言有意识时便觉得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加上宿醉后的头疼欲裂,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江丧压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锁骨哪里还在睡着。塌下来的眉头和粉润的唇,像点点星火,溅进他盛满干柴的心里。
面前环绕的都是这个人的气息,令人着迷的无可奈何,却又危险的不能触碰。
路项言抬起手环住了江丧的腰,江丧清瘦,腰上没有赘肉。
后者蹙了一下眉毛,眼睛都没睁开,鼻子里哼出懒洋洋的一声。
路项言轻轻一笑,江丧只觉得很安心。路项言说,“起来了,你今天还有课。”
江丧把脸往他颈窝里埋,跟一只小懒猫似的。
他的手在江丧背上搭着,大清早的便开始寻乐子,“江丧,现在是早上,你要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全责。”
江丧这才有气无力的小声哼唧了一句,“我头疼,让我再睡一会吧。”声音听起来有点哭腔。
路项言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嘴唇贴在江丧额上,温热的厉害。他也不管江丧睡不睡了,直接坐了起来,让江丧自己躺在沙发上就去找温度计了。
三十八度七。
路项言慌了,烧开了水竟是一不小心洒在了手上,疼的皱起眉。他也没时间管了,端起到了半杯开水的玻璃杯吹凉,给自己吹的感觉头昏眼花。
他把江丧抱在怀里,给江丧嘴里塞了药,杯子递到后者嘴边,“来,喝一口把药吞下去。”他现在特别想抽自己,昨天晚上是他拉着江丧不让人走,让江丧陪着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空调还开着,结果给人冻发烧了。
看着江丧把药吃了再次睡着路项言坐沙发上歇了一会儿。这时才感觉到手背火辣辣的疼,被开水烫的起了水泡。
他叹了口沉沉的气,抬手捏了捏鼻梁。脑子很乱。现在和江丧,怎么了呢?
江丧起来时屋外的天色昏暗,他睡在主卧的床上,屋里冷冷清清的,并没有路项言的身影。睫毛下满是阴郁,头还有点昏。
下了楼去,空荡荡的大厅里,茶几上的玻璃杯下压了一张纸条,看那跟符号似的字不是路项言的还能是谁的。
今晚有事,晚归。
——路项言
江丧无奈的摇摇头。
下午的两节课江丧翘掉了,玩玩游戏再睡睡觉晚饭也顺了过去。
路项言回来的时候二十一点多,这是路项言这段时间以来回来最早的的一次。
江丧侧身躺在床上带着耳机跟赵景黎打游戏,没听见身后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玩着玩着突然被一双手揽住了腰,肩膀上支了一个下巴。
今天竟是没带一身酒气回来。
“你干嘛?”江丧摘下耳机。
“我今天没去娱乐场所,也没有喝酒,在教授的实验室里帮忙。”路项言闭着眼说,“对了,你晚饭是不是没吃?”
“我吃了。”
“你是不是又骗我?”
“好吧,我没吃。”
路项言爬起来伸了伸懒腰,把江丧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带着一起下了楼,“给你做饭去,想吃什么?”
“…”江丧缄默不言,为什么今天路项言让他万分熟悉又无比陌生。像极了他们高考后清凉的那个夏天里的让人兵荒马乱的瞬间,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夏天。
江丧游戏里的麦没关,第二天上学赵景黎就问他那男的是谁,正常朋友讲话的语气能有这么甜蜜?然后赵景黎就知道了原来他的好兄弟是个已婚人士。
下了课赵景黎拉着江丧一起去吃饭,要好好说一说他结了婚这件事。还没进食堂就接到路项言的电话,路项言说他在家做了饭,让他回去。江丧不好意思把赵景黎一个丢了,带着赵景黎一起回了家,在路上给路项言发了条信息说带一个同学回来。
路项言忙着做江丧最喜欢吃的“糯米甜藕”,没看到信息,以至于路项言看见赵景黎时露出了那种想要把人吃了一样的眼神。
江丧尴尬的笑了笑,“景黎你先坐会,他饭还没做好,我去帮个忙。”推着路项言进厨房关了门。
“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要带同学回来吃个饭的么?”
“不是,我根本都没看见信息,再说你干嘛非得带个男的回来?”
“你给我打电话我正跟他要去吃饭,我总不能把人半途给晾了吧。”江丧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躁”。
路项言握住他的手,在手里捏了捏,“我的错,我不该不关注你的每一条信息。”
江丧看着他不说话,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厨台上,电饭锅里“糯米甜藕”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那个人身上的柠檬味侵略着他的鼻孔,轻柔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但是江丧把路项言推了过去,路项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江丧看着他的眼睛里是不可思议,“我…抱歉,我接受不了你对我这么好。”接受不了你一次一次的骗我和伤害我。
路项言把他抱在怀里,“我只是想带着你一起,回到过去。”
“你还记得上个月的21号你领着一个女的来家里跟我说的什么吗?‘这是我女朋友。’我问你为什么,你说结婚对象是结婚对象,女朋友是女朋友。”
“我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我向你保证。”
“我出去陪同学了,你快一点,吃了饭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说完江丧带着一颗不知所措的心逃了出去。
赵景黎像审视犯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江丧窝在沙发上,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看什么啊?”
“老实交代吧,你什么时候结的婚?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现在才知道。”赵景黎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压下声音说,“什么背景啊,能被你看上可还怪不容易的,校花请你喝奶茶直接就拒绝的人,原来是金屋藏娇了。”
“行了吧你,我们是高中同学,从高二就在一起了,已经五年了。”是啊,不知不觉已经五年了,跟没什么感觉似的。
“这么久了,那…我只好,祝你幸福了!珍重,兄弟,到了婆家多听听婆婆的话。”
江丧忍不住笑了,“滚吧你。”
“说句真心话,就跟江湛似的,跑去靖城追他那个小朋友,说出都是酸。你别跟他那样就好了,别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爱才是最重要的。”
江丧踢一脚在赵景黎小腿肚,“别扯了,咱仨就你还单着了,想想自己的原因吧。”
糯米甜藕江丧百吃不腻,一盘子差不多都进了他的肚子。这顿饭吃的多少有点压抑,江、路两个人是因为感情问题,赵景黎纯属不知道扯些什么来打破宁静的氛围。
路项言说,“你们下午什么事情?如果不要紧的话,江丧,我想和你好好的聊一聊。”
“哦。”终于来了一个发言的机会,赵景黎连忙接上话,都没给江丧开口机会,“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自己去也行。”
江丧狠狠瞪了赵景黎一眼,赵景黎一头雾水,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
这也都尽收在路项言眼底,他只觉得,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有点呼吸不上来。
“江丧我自己去吧,等有空再一起去一趟就是了。”是之前商量好的要一起去靖城看看江湛。
江丧的睫毛垂下来,“好,替我向江湛问候一句。”
路项言并没有在意江丧话中的名字,因为他全部的注意都给了说话的那个人。
玻璃茶几是黑色方格,方格周围是透明的,能看见底下摆列的一摞一摞书。桌面上擦得干干净净,装饰用的是高仿玫瑰,不会枯萎,但是也没有香味。
路项言和江丧坐了对面,中间只是隔了一个茶几,离的也不算远,伸个手就能碰到对方的距离。
“之前那事是我的错,我就是当时脑子里进水了,你就当那是一个梦行不?现在梦醒了你我还是互相喜欢的。”路项言说。
可不就是一个梦,只是做的有点长。
“可能吧,你要是真找了别人我也不会怪你的。”那也是怪不得别人,是他无能留不住人。
“你当真这么希望我找别人吗?”
不想啊,不想有什么办法?该失去的一定会失去,属于自己的也不一定留得住。
“我是真的还喜欢你,你就不能再信我一次么?”
“路项言,我不知道。”江丧仰头去看天花板,眼睛里藏了一整片起雾的森林,森林里孕育着无数生灵。“我甚至都分不清楚现在是睡着了在做梦还是醒着,也不知道现在跟我说话的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路项言。”
路项言今天穿了衬衫打了领结,这会儿心里不如意,猛的站起身,觉得领口太紧,就把领带扯下来用力砸在沙发上,就在江丧旁边。“好,好的很!你让我找的别人,你他妈别给老子后悔!江丧,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要对我这么冷淡,我哪里对不起你?”
江丧被他这么大声的询问,也来了气,“你跟我发什么脾气,找别人发去啊,你人不是多吗?你还差我这一个?愿意跟你路公子在一起的人从这里排了地球好几圈,怎么还能缺我这一个姓江名丧的傻/逼。”吼完顺过一旁的抱枕就往路项言身上砸,然后重着步子上了楼,进了主卧落了锁。
路项言一个人在楼下想了一下午,觉得是自己太冲动了,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从来都是不会对江丧吼的,但是今天下午那会江丧表露了要离开他的意思,这就让他非常受不了,火气也就没压住。
路项言站在房前犹豫来犹豫去的,刚要下手敲门门就开了。
江丧没有料到会看见路项言会在房门前,有些惊。静了静心才说,“有事吗?”是山上流下来的水,凉凉的。
“有事。”路项言尴尬的“咳”了两声,下一秒声音就软了下来,“江丧,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趁着江丧在听了他示弱的道歉不知道要怎么办没有动的时候,他抱住了江丧,可怜巴巴的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行吗?”
江丧绷紧了身子,很久才慢慢放松下来,“你有资本让我再信你一次,或者是再心甘情愿的被你骗一次?”
“给我时间,慢慢给你证明。好不好?”
良久,江丧才道了声“好”。那就再一次吧。
两人的晚饭是在外面吃的。夏天的江边有着泌人心脾的凉风,河边的铁栏杆前是一个个的路边摊,微黄的灯光透过盛了酒的玻璃酒杯。
四方桌边排了一排空的啤酒瓶,一阵风吹过来带来阵阵微凉。
桌前坐着的并非只有两人,还有之前高中时的一个同学,考到同一个市里来的,跟两人关系不错,偶尔会聚在一起吃个饭,聊一聊高中时候的一些趣事。
路项言笑着拍了拍梁钟珝的背,“是啊,谁能想到咱们男班花最后会跟我在一起呢?”
江丧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
梁钟珝喝了一口酒,“哈哈,你们俩高中那会就整天腻歪在一起,哥早就知道多少年后你们俩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路项言:“呵呵,那还真是托你的福了。”
“钟珝,你表弟上次不是说要找我学素描吗?还学吗?”江丧说。他的睫毛长,一道长长的“黑影”挂在眼下。
江丧从高一开始去学的美术,一开始是出于想往多方面发展的心,后来学越有兴趣,就学着了,他大一就已经不学了,减去很大一部分的在校时间也就学了三年不到。国内大大小小的美术奖项多的去了,高中时的艺体老师都拉着他去走艺体。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梁玉那小子前天晚上还问我这事呢。”梁钟珝说,“你真愿意教他?”
江丧“嗯”了一声。
梁钟珝:“好,那等他放暑假我就让他过来这边。”
江丧和梁钟珝说话,路项言百发无聊,拿着筷子一直戳一只小龙虾的虾壳,这会儿那只可怜的小龙虾都毁容了,再贴切一点那就是毁形了。
“你不吃就不吃,戳它干什么?”江丧说。他的眼睛被霓虹灯点上了点点高光,美得让路项言挪不开眼睛,仿佛错过一眼就是错过全世界。
“我,看它长得不好看。”路项言看看那只被他戳的稀巴烂的虾,“影响我的食欲。
江丧忍不住“噗嗤”一笑,“毛病的你。”
那一笑停止了所有的俗世喧扰,原本阔燥的蝉鸣变成一段让人心动不止的旋律。那个场面给他的感觉路项言多年之后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路项言笑着说,“就是毛病的你,放着我这个大帅哥不聊去跟他聊。你说你,毛病不毛病?”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梁钟珝。
江丧含着笑意点了点头,“嗯,毛病。”
梁钟珝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眼往别处瞅去,“啧,我说这小龙虾怎么发酸,不是店家放了醋,而是被什么玩意儿感染了。”
江丧在某些时候脸皮还是很薄的,比如说现在,已经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不知道看什么去了。
路项言抓过他一只手,在他手心里捏来捏去,“啧什么啧?两口子还不能一起寻寻乐子来培养培养感情?”
“能能能,怎么不能。”梁钟珝剥了一只虾吃就再吃不下别的东西的,怪他出来吃个饭都能忘了看黄历,“得了,我是吃不下了,你小两口慢慢吃,端床上吃都行?”拿了一瓶没开口的冰啤酒就直接走了。
“你言哥帅不帅?”路项言手里捏着江丧那双纤细的手。左手上没有那一条横过手背的疤的话真是完美无瑕的“和氏璧”。
那道疤时刻告诉着江丧自己,丧尽平生幸运,命中无人伴人长。那是他成为江丧那一天他自己给自己划的一道伤口,成了一道愈合不了的疤印在他的生命里。
路项言并不知道它的来历,路项言之前问过,他含糊说着是小时候弄的,具体怎么弄的他已经记不清了。路项言也没有过深的追究。
江丧:“帅!非常帅!”
路项言对这个答案和满意,以至于回到家后路项言洗个澡嘴里还能哼着什么。
主卧里前几天刚让人在墙上打了一排书柜,现在书全摆在了书架上,还挺好看的。
现在是五月底,正值康城这里最热的时候。江丧这人怕冷也怕热,空调开的极低,路项言身上水还没擦干,腰间只松松垮垮的挂着浴巾,出来猛一哆嗦。
路项言自顾拿了遥控器调高几度,开玩笑说,“宝贝,你的目标是和企鹅一日道三安还是想和北极熊睡一张床?”
江丧先洗过的澡,无聊便坐在床边看书来打发时间,听到路项言说话有兴致的也回了一句。他打了个哈欠,“请问北极熊先生现在可以睡觉了吗?我有点困。”
路项言愣了一会才回来神,“睡,睡啊!来,睡觉。”江丧以前并不会有这么情趣陪他腻歪腻歪的,可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蝉鸣饱满,充斥着宁静的夜晚。
第二天太阳升到顶路项言才被江丧叫起来,“中午了,起来吃饭吧。”
路项言勾住江丧的手,“好嘛。”
江丧无语了,“你上午有没有课啊?直接睡到大中午。”
路项言摇摇头,“没有。”
其实是有的,而且还有两节,硬生生被他翘了抱江丧睡觉去了。
“那起来吃个饭?”
“好。”路项言不是虚,他就是单纯的懒,就是单纯的喜欢被江丧叫着起床。
路项言喜欢吃炒生菜,饭桌上就有一盘炒生菜。
“宝贝,你下午有课吗?”
“嗯,有两节课。”江丧说,“你有事情?”
路项言下午没课了,就想着和江丧出去玩玩,就恨江丧下午有课。
“也没什么事,有课就有课吧。”
“嗯。”
下午路项言就被同学拉了去KTV了,一个包厢里男男女女有个十几号人。那闪来闪去的彩灯闪得他头昏眼花,本来还被聘着喝多了酒,晕的厉害。
不知道谁提议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一群人都高声赞同,路项言没什么兴致,但被一群人劝着也就同意了。
真心话大冒险,不做不说的要罚酒一杯。刚开始还很多人选择喝酒,但到后面都选择接受真心话和大冒险了。
这次轮到了路项言右手边第二位女生,提问的那个女生问,“姜琳琳,咱们系的你喜欢哪个男的?”
被称为姜琳琳的女生粉了脸,借着酒意说出了一名字,“路…项言。”女孩的目光越过几个人落在路项言身上。
一时间气氛安静了下来,这一个学校的不说,这一个系的难道还有人不知道路项言已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