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夏彦清宋文远的小说《夏总的冰山娇妻》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夏总的冰山娇妻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欢野所著,内容是:夏彦清真心想要和宋文远在一起,首先想给对方钱,但他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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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总的冰山娇妻》精选:
夏彦清回国的第二天,宋文远有个合同推不开,早晨六点钟就出了门,奈何路途遥远,他上午十点多钟才回到家中。
距离夏彦清醒来,已经将近过去两小时。
夏彦清问宋文远去哪里了,他回答说,只是出去办事。
“……宋文远,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吗?”
宋文远连地点也不愿透露,难道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夏彦清知道宋文远生活拘谨、有条不紊,但是他的心却不由怀疑。
好像夏彦清和他是陌路相逢,而后,便会擦肩而过。宋文远和他说什么,都是废话。所有的内容都会在明天化为灰烬。
他讨厌宋文远如是,讨厌到骨子里。
以前,他喜欢宋文远,是因为宋文远长得好看,符合了他所有的择偶标准;现在他追求宋文远,是因为他看不惯他总是接受,只凭他被动的性格,似乎就可以比夏彦清贵上几十倍。
他的情绪,纵表露,宋文远也不会察觉。
因为宋文远不想面对他,他侧过脸,转移视线说:“抱歉。”
夏彦清嘴唇蠕动,他刚想开口,宋文远就酿准了时候,打断他:“——你生什么闷气呢?我只是一天没有见你,要是人人都这样,你还非要刨根问底,睚眦必报吗?”
宋文远语气真诚地对他说,似有似无地嘲讽他。
夏彦清不说话了。
的确。
夏彦清倒不纠结,他双臂交叉在胸前,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摇头道:“那我还是听哥哥的。”
语音温柔得让人颤栗。
宋文远深知夏彦清的真面目,闻言,他盯着夏彦清的眸子看了会儿,最终转身走向了卧室。
夏彦清有意无意地把玩,他叫住他,把十几年前,宋家管夏芸借的那几百万的事情告诉了他。
“借的钱,别忘了还。”
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就是说这样的话,夏彦清也能讲得勾人魂魄,暧昧十分。
而他语罢,又补充一句,以凸显他纯真:“不过这件事和哥哥没什么关系,宋叔叔都是知道的。”
宋文远冷笑,他那双的眸子里,透出一丝不屑,和不怀好意。
他看着夏彦清,实在不知他的目的是何。没多久,就转身,关上了卧室的木门。
砰一声。
甩脸色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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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彦清嗤笑,暗暗庆幸他的性格,还是那样直白。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全都在他的行为里;他想要做什么,从来都不会推迟。
夏彦清则耐心虽少,但又不急于求成。
他的哥哥,是一只尚未涉世的狐狸,毛色雪白,无人玷污。就好似深山里的一片翠竹林,唯有砍断袒露在外的平庸竹竿,才能窥见其中景致。
那景,自然是外面看不到的。
夏彦清就是要扒开他为人处世的的虚伪皮囊,看看宋文远是怎样的一颗心,从不急功近名,甚至就别之后,若有若无地疏远了他。
夏彦清以为,宋文远这样的家庭出身,他一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呈露内心任何事物。
再怎么密致,他也要看破宋文远。
夏彦清这个状态恰到好处,如是,他可以步步为营的,把宋文远彻底装入他的狩猎夹中。
然傍晚时分,夏彦清小憩片刻,宋文远就趁他入睡,又离开了。
难道是航远的事情?
可是宋阿姨跟宋叔都不管,他去干什么去。
宋叔又没有完全把航远给他。
航远是宋叔名下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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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阿姨过来接我了,你什么时候来?”
“晚半个小时……?”
他就是这样应付过了夏彦清,实际上,宋文远当晚又缺席了。
时近半小时。
夏彦清还是如常,一副阳光而开朗的青年模样。他和四个中年人尬聊,他也没有什么好奇的事情,无非是关于宋文远只好装模做样地问,或是应付。
夏彦清虽然在加利福尼亚待了五年,但是对国内的事情毫不含糊。
他终于按捺不住,看向宋母,道:“宋姨,远哥什么时候来啊?”
宋母笑容一僵,宋父半开玩笑调侃了几句,圆了场。
“唔,他肯定是不喜欢我了。”夏彦清抿唇,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只是他所言之意,与那时截然不同。
长辈们没有听出丝毫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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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到一个人,便问起了他。
夏明程,今年和夏彦清同岁。
夏明程其实就是一个外人。
但他很幸运。
……
宋母告诉他,夏明程去山西生活了,任教初中数学老师。如果不是逢年过节,他们之间几乎不会交流。
而夏彦清留学期间,懒得和夏明程联系,而回国后,他又是夏彦清接近宋文远的,一个不可或缺的枢纽。
谈起夏明程,夏彦清多半是怨恨的。
——二十三年前,夏彦清出生,他被调了包。
夏明程,一个本该平庸甚至平穷的人,成了夏家的子嗣。
据传言,其中还牵扯到宋家,但是不知为何,宋文远就留在宋家,没有变动。
原本被扔掉的,应该是宋文远。
或者说,原本最大的受害者,理应去孤儿院苟活的人,应该是宋文远。
他或许会被换到夏明程家,某个偏僻的小村子角落。
……
夏彦清的养父时常说笑,夏彦清可能是帮宋文远渡劫的。
或许是这个狐狸暗中策划、暗中揣度……
——然而,综上也只是一些传言,至于那个幕后人,据说是跑到境外了,还没有被找到。
随他一起消失的,是当年目睹了全过程的丁管家。
在丁管家失踪的那条路上,警察发现到了他的手机,手机正录音,他们才了解到事情的边角。
现如今,只有找到丁管家,他们才能真正了解到事情的原委。而这件搜寻工作,已经持续了二十年,夏家几近放弃了,夏彦清聘请了私人侦探,才得以继续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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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明程占了他的便宜,不过好在,夏明程很听夏彦清的话。
夏彦清十八岁的时候,跟他有过一段特殊关系。现在,夏彦清再找到他,不知道夏明程会不会接受。
如果不会也罢,夏彦清可以收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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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十几分钟过去,他们又聊了聊商圈近几年的发展,宋母提供了许多夏彦清不知道的信息。夏母客气地让夏彦清过几天就跟着宋文远,当实习了。
夏彦清答应了,而那些极端又龌龊的想法,并没有展露在他的嘴角上,尚且没有被任何人窥看到。
和宋文远共处一室……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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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宋文远在市区边缘的咖啡店。
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坐在他身边。
夏明程,就是那个跟夏彦清热吻的不良少年。
两人聊了会儿,宋文远知道,他不能再放夏彦清鸽子。见时限将至,就打断了夏明程。
夏明程原本在跟他讲述,他当上老师后的一些挫败。吐槽了半天,宋文远以为他有什么难处,他问,夏明程忸忸怩怩说不明白。于是他就又给了夏明程些许时间。
但是他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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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提前问过他有什么事,电话里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焦急。
谁想是旁支末节之事。
宋文远离开了,夏明程起身就要去追他,他抓住宋文远胳膊。宋文远毫不符合自己一贯的作风,直接甩开了。
以后再跟他算、账。
——先去给夏彦清赔礼道歉。
宋文远不知道的是,夏彦清压根没醉。
好歹也是小夏总,夏家的宝贝儿子。宋家人怎敢为难。
起初,宋文远闻言几乎愣住。直到夏彦清起身,他才回神拽住他衣摆。夏彦清回眸,眯眼看着他,胜似一条被踩了尾巴的恶狼。
宋文远为这凶狠的眼神一震,随后缓声道:“你醉了。”
夏彦清声音慵懒,说,他没有。
宋文远环顾客厅,把夏彦清硬生生地拽到了门口。宋文远身高一七九,夏彦清比他高上十几公分。尽管夏彦清几乎是闭着眼睛,几乎不怎挣扎,宋文远仍觉力不从心。
“我送你回去。”
话音未落,夏彦清霎那清醒了。
原本惺忪的眸子里,照进了灯光。
虽然他身体还是有些沉沉的,总以人一种要坠到地上的感觉。却仍旧似来势汹汹的恶狼,扳住宋文远薄薄的肩膀,强行按在墙上。
宋文远动弹不得,虽不言说,而眼中厌恶把他的心理淋漓尽致。
“……犯什么病?”
他嘟囔。
夏彦清有些气,而他一心骗炮,也不打算忍让什么,直说:“又没让你睡地上,反应怎么这么大?”
攻击性极强,又带有些许玩味。
宋文远哽住。
……
夏彦清忽然倦意减半,他居高临下,直直地看着宋文远的眸子。
冷艳,满是反感。
被银丝镜框衬得温度又降下几分。
分明就是一只冷傲的狐狸。
夏彦清忽然想亲他——不是少年时代,那种单纯的喜欢,而是是那种恶劣的蹂躏、粗暴的发泄。
谁叫他没理还偏要装?本来就是宋文远欠他的。
之前,夏彦清十七八岁的时候在河南,还有夏明程奉承他;而他到美国之后没有固定的床伴,频率很低。
男人偶尔有点冲动,还是正常的。
不过夏彦清忍住了,继续装混装醉。
宋文远哪知道他心里的龌龊想法,见他不吃硬,就软了下来。
他语气柔和些许:“彦清,你醉了,放开我吧。”
“唔……我要跟你睡。”
宋文远沉默片刻,答应了。
真闹。
“行,睡。”
他虽无奈地妥协了,那人却不依不挠。
“真的可以一起睡吗?”
问到这儿,宋文远才喃喃:“你……怎么就不害臊?”
“嗯?”夏彦清听到这个词似乎来了兴致,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按住宋文远的下颌,他微微歪头,强制宋文远看着自己,“……哥哥怎么这样质问我?……脸都红了。”
胡说。
宋文远没有脸红。
可他一调侃,宋文远反而有些惊慌失措,眼神没了坚定。
……
宋文远缄默片刻,挣开了他。
而他则服软般,又牵起了他的手,声音放得柔和些。
“哥……”
宋文远稀里糊涂的,没有否定。
夏彦清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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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河南,也并不多凉。
几分钟后,二人洗漱完,夏彦清褪去上衣,几乎是栽进了他的床里。
他深吸一口气——满是宋文远的气味。
淡淡的香,无法分类是果香花香,更说不上来具体名称,只是宋文远身上独有的一种香。
很好闻。
他在别人身上,都闻不到。
片刻后,夏彦清视野里多了一双修长的腿,宋文远站在了床边。
夏彦清后背满是荷尔蒙气息,不比宋文远宽大多少,单看肌肉线条,极其清晰,具有宋文远没有的男性魅力。
此时,夏彦清占据了整张床,未及宋文远开口,他就翻身给宋文远让地儿。
宋文远看着他的上半身,微微蹙眉。
他怎么就不害臊?
话到嘴边,又噎住了。
他躺到夏彦清身旁,留给他一个薄而有力的背。
夏彦清恹恹的,久久没有入睡。
待到身边人的呼吸逐渐匀长,他支起上半身,歪过头去,看着宋文远冷峻的面庞。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得到他?夏彦清暗忖。
……
那晚,宋文远睡得还算安稳。
……
“咔哒”一声,病房门被护士打开。
宋文远的思绪被拉回现实中。
“夏先生来接您了。”
医院走廊狭长,男人快步流星,在电话里骂了几句,电话那头胡搅蛮缠,长篇大论,令夏彦清心烦得很。
“——麻烦你,别给我惹事。”
他的语气和这昏暗的灯光相违和,浑然没有那恹恹欲睡之感,冷清十分。
夏彦清打断那人。
他说完,没等继父说什么,就挂断电话。
夏彦清西装革履,身材高挑,脸色差到极致,乌黑的头发没有如常地梳上去,而是散落在额前,随着他轻捷的脚步,在眉前摆动,在眼间打上一片阴影,加深了他的阴翳。
他把手机放进裤兜里,走进楼道尽头的病房。
夏彦清站在门框旁,宋文远看到他,一时难以转换自己的状态,就把低低地头埋下去,假装没有看到,也不听见什么。
宋文远半弓着身子,脊柱撑起薄薄的布料,段段分明,甚至有些营养不良的病态。
孱弱的身子挡住他的面庞,夏彦清见状,便走过去,试探性地摸了摸宋文远的背,宋文远突出的脊椎十分膈手。他手指发紧,指尖抵着掌心。
护士解释说,病人情绪低落,交流不能强求。
夏彦清俯身,试图盯着他的眸子,看清宋文远的情绪。
护士仿佛察觉两人之间气氛不对经,撤到了门外。
“哥,抱歉……我带你回家。”
宋文远视若无睹,听而不闻,他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容纳的仿佛只是一滩淤黑的死水。
护士把门带上。
……狐狸生气了。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妈已经警告过那个人了,我们回去细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夏彦清语气和方才截然不同,是宋文远出乎意料的温柔。
说着,夏彦清就着俯身的姿势蹲下来,他摒弃了他所习惯的居高临下,放低了姿态,耐心地等待着宋文远。
宋文远一瞬间恍惚,他甚至觉得,夏彦清又变回那个单纯的少年。
毕竟,夏彦清回国这段日子,陪他去游览了青山碧水,在他的印象里,虽然不在从前那样烂漫,但也不至于沦为蛮横冷硬的夏总。
但是他知道,他迟早都是要变得沉稳的。如果总是表露着孩童般的情绪,哪里管得住人。
宋文远听见那姗姗来迟的一语:“我给你换衣服……”
语气略带疑问。
宋文远闻言,欲言又止。
他往旁边挪了挪。
夏彦清这话,令宋文远很别扭。
他又不是残疾。
虽然他们家借了夏家几百万没还,航远的前景和夏家的意愿至关重要,航远就是攀着夏家进入上流的。夏彦清也算他半个金主。但他不敢不从,又不想让夏彦清感觉怎么样。
“你出去吧,我没事。”
宋文远觉得夏彦清和几天前有所不同,他似乎对宋文远有所隐瞒。
宋文远说着,坐了起来。
夏彦清被他推开,在床边看了会儿宋文远眸子,背对着他坐下。
“你换。”
他的脸色又沉下去几分。
宋文远只好就范。
他拉上窗帘解开病服的扣子,掀下病服。宋文远欣长俊逸的背部便展露出来,肩胛处为数不多的肌肉线条,给予人一种孤傲倔强,透露着一股不凡庸的冷漠贵气。
夏彦清斜睨他。
啧,真好看。
之前,他与宋文远游山玩水,也不是馈赠,宋文远总该回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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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夏彦清当然要借着这良机,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