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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旧梦

作者:以墨煮茶 发表时间:2024-05-10

《顺安旧梦》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以墨煮茶,夜泽卫风是小说中的主角,顺安旧梦主要讲述了:夜泽的天劫迟迟都没有到来,但他本人比较无所谓,认为没有到来就没有到来吧!他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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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旧梦小说
顺安旧梦
以墨煮茶
未完结 | 来源:长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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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旧梦》精选

昆仑山的蟠桃到了万年一熟的紧要关头。

这一轮结果甚少,只有两颗。为防其他妖兽抢先,三青化了原型守在树上二十年之久,在蟠桃脱枝坠落的瞬间探爪握住,随即发出一声穿天尖啸,震退其他垂涎三尺、跃跃欲试的妖兽。

声波撼彻山野,层林掀起惊涛骇浪,一时间云霞逸散、鸦雀高飞。

连百里外的玉山也遭到波及,白玉树上结出的珍珠簌簌晃荡,噼里啪啦砸落在地,吵醒了枕树而眠的人。

那人肌肤苍白如雪,气质冷如坚冰。细眉入鬓,微微蹙起;睫羽浓长,在紧闭的眼隙里透下深深阴影,纤薄可见血管的眼皮抖了抖,敛出一道极深刻的褶皱——他睁开眼,点墨寒眸里倒映出漫天珍珠雨。

虽是男子,却着实生了副雌雄莫辨的美貌皮囊——靡颜腻理、瑰姿艳逸,惊鸿一瞥便令人神魂颠倒、忘却呼吸,眯眼的瞬间连天光都略微收束,唯恐光芒过剩惊扰美人。

毕竟美人美则美矣,脸色却阴郁幽寒,看着就不好相与。玉树讨好地开出一簇花递到面前,他却嫌其挡路,起身时不耐烦地伸手折断,丢弃在地。

玉树顿时发出一声泣鸣。

“夜泽!不许欺负它!”赤色飞禽拖曳三根黛青尾翎盘旋落地,化为俏丽少女,她叉着腰,“你知道玉树开一次花多不容易嘛!”

夜泽冷漠转身:“关我屁事。”

三青气得跺脚:“你给我站住!”

夜泽置若罔闻,在一块崖石下席地而躺,闭目凝神。

腿突然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下。

凤眸半眺,夜泽冷冷看向三青:“说。”

三青犹犹豫豫地蹲在他旁边,手里多了个蟠桃:“这个给你吃。”

夜泽:“不要。”

“特别甜!还增加修为的!”三青怒其有眼无珠,“这回果子结得少,主上赏了我一个,我大发慈悲才送给你!”

这个家伙,也太不知好歹了!

夜泽眼底满是嘲意,发出一声短促冷笑:“快死的人了,要修为何用。”

三青的表情僵了片刻,她抿抿唇,搓着桃子认真道:“我已经求过主上,白泽也在想法子了,你别着急。”

夜泽语气淡漠:“有什么可急的,我本就不想活。天劫不来就等寿元熬死我,天劫来了就让天雷劈死我,无所谓。”

“你!”三青气得把桃子砸向他。

夜泽精准抓住,丢什么废物似的随手往后一抛。

恰逢一道璀璨白影自玉山深处掠射而来,落地陡然化作个白衣白发的俊美男子,正是白泽。

他接住那颗蟠桃,看看夜泽,又看看三青,撩起袖袍擦拭一番,递给后者。

“下轮结果又得等一万年,你吃就是。”白泽捡去三青发丝里掺杂的几根枯叶,目光温和,“等下回成熟,再给他也不迟。”

三青听出言外之意,登时大喜:“你有救夜泽的法子了?”

白泽点点头,又摇头,正要说话,面色忽而生变。

四周的风微滞片刻,巨大的压迫感传来,白泽和三青恭敬垂首,几乎同时跪倒在地。

“主上。”他们齐声低唤道。

夜泽终于从石头上坐了起来。

他倒没像另外两个那样跪着,脸上也全无恭敬之色,只淡漠地看着那团扭曲空间——这位自开天辟地就幽居昆仑的洪荒神,本就极少出窝,更不轻易以面目示人。

“百年内,飞升天劫不至,你必死。”

洪荒神那无法辨认男女的清冷声音响在脑海,夜泽听到后,只是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

“死就死吧,我还嫌慢了。”

这样的态度实在不敬,白泽隐晦地瞪了夜泽一眼,警告对方收敛些——毕竟就是天界的君主,也不敢对洪荒神如此放肆。

那团扭曲的空间波动更为剧烈,突然,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凝化出来,纤细食指遥遥示向东方。

“原懒得管你,可三青哭得本座心烦,便与你指一条路——你下山往东,沿途寻一人作夫妻,到顺安城外入世长居。若顺,三十年内天劫必至;不顺,十年内你寿元耗尽,魂飞魄散。”

夜泽眉尾一跳,格外动心。

他厌世厌己,多番自杀未遂,早巴不得两腿一蹬原地去世。

只因受三青胁迫留在昆仑,得洪荒神力荫蔽,这条捡来的贱命活不好又死不了,如今既有神谕,三青定然无法阻拦。

他心思百转千回,故意避开三青有些惶恐不安的视线,看向空中幻影,语气里有着明显厌恶:“我不要女人。”

夜泽无法控制地想起幼年时那段饱受欺辱的、被当炉鼎使用的非人日子。

心头怨憎疯狂滋长,他恨不得再杀那女魔头千百遍!

洪荒神不以为意:“那便找个男人——不是人都行。随便谁,先下山去,其余白泽来办。”

白泽恭敬磕头称是。

夜泽哦一声,心里想:那我下山等死就行。

洪荒神来无影去无踪,夜泽随即往山下走。

三青匆匆爬起来,跟上他慌忙道:“你当真要下山?”

夜泽步履未停,并不作答。

白泽拉住她:“你别追,当心惹主上动气——我去送他就是。”

三青咬唇住了脚,看着白泽与夜泽并肩前行,没说几句话就折返回来。

她匆匆迎上去:“如何?”

白泽温柔抚摸她的额发:“该叮嘱的都叮嘱了。别担心,我会关照他。”

三青深深吸了口气,杏眸里满满担忧,看着那道修长背影彻底消失。

他当真离开了。

…………

一路往东,跨三洲,跋山涉水进入某个凡人国度,至其国都——晖京。

穿过城再往东,便是顺安了。

神谕里那个要找来当夫妻的男人还没有出现。

对,出现。

主动寻人是不可能的,看到个会喘气的都烦。洪荒神若真心成全,就该让那个男人从天而降到他跟前才对,如今大半年过去都没见影儿,估计当初也不过找个借口敷衍三青赶他下山自生自灭罢了。

倒正合他心意。

城里人头攒动,夜泽找了一家客栈歇脚,他带的斗笠有黑纱遮面,独自静坐角落喝茶,并未惹人注目。

“……今儿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城里为何这样热闹?”

“嗨呀,你莫非忘了,今日那凤鸣苑卖花魁!”

“啊!是不是就那个传闻‘一夜含.萧.后,千金付水流’的象.姑.馆,什么男人这样贵!屁..眼.子金镶玉的不成!”

隔壁桌几个男人放肆下.流的谈笑声传来。

“元兄久出方归,还不知这新花魁是何许人也,我说个名字,你可要坐稳了——这花魁,姓卫名风!正是八个月前金榜题名的新科状元!”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半年前安远侯卫行与九皇子串通谋逆,东窗事发,此案牵连六千余人。卫风是卫行外侄,株连九族本该受斩,但下狱期间不知为何被上了奴藉,官卖时让凤鸣苑老.鸨买了去。而今男风盛行,卫状元年方十七,翩翩公子、丰神俊朗,当初跨马游街赴琼林宴时,勾得全城姑娘都涌出来瞧,丢向他的手绢香囊可是铺了厚厚一条街呢!”

“不是听说,卫风与贤亲王家的曦华郡主定了亲?”

“早退啦!我有个兄弟在宫里头当差,跟哥几个说个天大的秘密:都晓得卫风儿时是太子伴读,但你们可知道,太子去年拒婚,也有倾心卫风的缘故!惹得万岁爷龙颜大怒,才把太子爷丢去漠北打仗——可不能往外传呐,掉脑袋的事!”

“嚯!红颜祸水!难怪被这样作践,高高在上的状元郎成了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男.妓,谁都受不了啊,怕不是特意断太子念想!”

“哟,这可难说。不过凤鸣苑那边讲,花魁还是个雏.儿呢,毕竟卫风名声在外,老鸨指着他卖个好价钱,哪里舍得随便让人开了他的苞!”

“让你说的,我都心痒了!咱几个也去凑凑热闹,看看状元花魁的风采!”

“进不去进不去!今天这拍卖进场都要交五百两茶水银,起拍价三千两黄金!”

虽嘴上说着不去不去,但几人一阵拉扯,还是叫来店小二结账。

夜泽饮尽最后一口茶,将身上仅剩的一粒碎银掷下,起身离开。

街上依旧熙攘,较之前更加拥堵,行人摩肩接踵,隐约朝一个方向涌动。

夜泽身量高,视线轻易越过人潮,看到一座雕梁画栋、幽香郁郁的高楼。

凤鸣苑。

夜泽虽对状元花魁无甚兴趣,但他这一路百无聊赖,难得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能值三千两黄金。

自己当初被父母千恩万谢卖进那魔窟时,只值十两银子。

想起前尘往事,他突兀地冷笑,用法术穿过人群和牌匾下十来个守卫,进到门内。

看看热闹,反正没钱没事有时间。

夜泽如是想。

夜泽还是头一回逛勾栏院所,他不曾见过人间富贵,故而刚进门就被衣香鬓影晃了眼。

轩昂壮丽的高楼以琉璃封顶,天光倾泻,映得潺潺流水波光粼粼——竟能在地下开凿渠道,打造出这样一道曲水游廊。

夜泽环视四周,六层高楼共八道步梯,错落有致,汉白玉栏杆上描金绘彩,每隔丈远便悬挂一道镂空象牙烛台,灯火烨烨,更显辉煌;层层叠叠的青白纱幔随风轻漾,连带珠帘玉坠也发出清灵击响,巧妙融进了靡靡丝竹声中。

这样旷阔的地方居然也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全是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搂作一团的男子,举止放浪形骸,偶尔从夜泽身边穿过,便传来浓郁的脂粉气息。

夜泽又想起那个魔窟。

他面色一黑,转身欲走。

高处突然传来空灵击磬声,余音绕梁,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哗然抬头。

“状元花魁出来了!”

…………

人群突然间沸腾,夜泽顿了顿,也抬起头。

纱幔似碧波晃漾,露出三楼廊上抱琴而立的人。

一身皎如月华的霜白素衣,襟领收得巧妙,隐约露出两截精巧锁骨,襟边以银线纹绣松石鹤影,寸宽的锦绣腰带牢牢修束,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柳腰。穿堂风经久不息,吹得那人衣袂翩翩、步步生香,飘飘然有遗世独立之态,恍惚下一刻便将羽化而登仙。

堂下有人在调笑,高声叫着“状元郎”“卫修撰”之类的旧名官称,随即又响起呵斥谩骂,紧接着便打起了架。

卫风终于侧头,淡淡投去一眼。

打架的拉架的看热闹的乱成一锅粥,于是当中鹤立鸡群、巍然不动的男人显得格外打眼。

那人像个流浪侠客,斗笠垂纱,挡住了面貌,但卫风望向他的瞬间,恍惚有种对视错觉。

卫风默然收回目光,眼里静得像一潭死水。

造化弄人,他无力反抗。如今心似已灰木,身如无系舟。不过俎上鱼肉,静候发落罢了。

他抱着琴进入天香阁,在莲台坐定,枕琴膝上。

竹帘掀开,珠帘轻晃,白衣身影出现的瞬间,三面楼阁的厢房里不约而同发生轻微骚动。

卫风置若罔闻,也不去看那些或怜悯或垂涎的目光,闭眼轻吸一口气,双手抚弄起琴弦。

十指修如玉竹,于弦上轻拢慢捻,一时有朝阳泣露,和风拂面。待琴音由缓变急,忽而惊雷乍破,暴雨突至,天将倾颓。他运指如飞,或劈或挑,以琴音织就无形密网,勾得人心悬悬无定,脑海里浮现灭世景象,仿佛置身茫茫天地,眼看滔天洪流奔涌而来,避无可避地被卷入、被吞没,陷入人间地狱。

窒息感传来的瞬间,一道破音震彻九霄,骤然云销雨霁,行路人惊醒,琴音零零落落——南柯一梦,唯余惘然。

卫风遽然睁眼,双手覆于琴上,余音渐收。

身侧老鸨笑容满面上前几步,他来到卫风身侧,用扇子抬起卫风下巴,如同展示货物一般,向三方展示那张清俊秀润的瘦削面容。

老鸨尖声道:“起拍价,黄金三千两!”

厢房里立刻响起接二连三的叫价声。

“四千两!”“四千五百两!”……

叫价一直在涨,最后停在一万三千两黄金。

老鸨正要问还有没有更高的,正对面二楼的厢房里沉声叫价:“三万两黄金。”

卫风眼睫微颤,他听出了那出价之人的身份。

这价一出,四下鸦雀无声,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正要叫停时,极突兀地响起另一道年轻冷漠的声线。

“五万两。”

老鸨一愣,没听出是哪间厢房的贵客出的声。

“这儿。”夜泽用剑柄敲了敲栏杆,他现出身形,就站在对面,隔着莲池与莲台遥遥相望。

……这人怎么凭空出现的!

买卖男妓这种事毕竟有损斯文,何况卫风身份特殊,来竞价的人里不乏皇亲国戚,因此都在厢房互不透面,且每一位都是由凤鸣苑的人亲自带进去的。

老鸨记得很清楚,里头绝对没有这样一号人物。

何况看那穷酸打扮,哪里是出得起五万两黄金的模样!

他朝后方递了个眼色,本是示意动手。可有人上前一步,低语道:“看着像是个修士。”

老鸨心头一震,随即转变脸色,笑道:“还不给仙长上座。”

话音未落,厢房轩窗齐刷刷打开,探出无数脑袋。

怎么,修仙的也嫖..娼?

这谁敢加价,都知道修仙的最横了,给你两巴掌然后御剑飞天去,让你想报仇都找不着人影。

但真就有人敢。

“……五万二千两黄金。”是那间出价三万两的厢房,只是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似乎已到极点。

夜泽淡淡道:“十万两。”

满堂惊变!

纵容老鸨见多识广,此刻也僵住了,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仙、仙长冷静……”

夜泽道:“我很冷静。既然没人再出价,他是不是就归我了?”

卫风抬眸,见那方才匆匆一瞥的高个男子正用手指着自己。

果真人不可貌相,哪里看得出来是个修仙雅士。

老鸨不言,他还在揣度衡量,夜泽的身影突然消失,眨眼出现在了莲台上。

台上几人惊得连连后退。

他就这么站在离自己半丈不到的地方,完全遮住了光影,卫风抬头,只能看到对方笠纱下一点点苍白下巴。

“再加上这把琴,要价多少?”夜泽问。

老鸨稳了稳心神:“只要仙长付讫十万两黄金,莫说这把琴,凤鸣苑内但凡仙长入眼的,均可相送。”

夜泽点头,取下挂在腰侧的地漾剑,嘭地放在一旁的紫檀桌上,香炉上袅袅的烟都被震得晃了晃。

“我去取钱。”夜泽道。

临走前他撩开黑纱一角,看向那老鸨,目露狠厉:“剑压在此,回来见不到他,我就杀光这里所有人。”

老鸨又惊又惧,没料到这修仙的长了这样一张绝色容颜,但对方语气里的阴森寒意冷得他打了个颤。

……怎的惹来这样一尊煞神!

夜泽视线掠过卫风,目光交汇的瞬间稍稍停顿,随即放下面纱,化作轻烟消失不见。

卫风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莫说亲眼,他连想都不敢想,世上竟有此等摄人心魄的美貌存在。

真真是般般入画,耀世姿容。

……都长这样了,是看上他哪一点,竟舍得花十万两黄金来买。

卫风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冷风吹面,那人神出鬼没地又现了身。

“飞钱。”夜泽将票子往案几一拍,“十张,每张一万两黄金。拿去会青阁兑现。”

会青阁,一家遍布九洲的钱庄当行,历史悠远神秘莫测,传闻其内宝藏胜国库百倍,往来者更是人鬼妖仙道道俱全。

这种通天奇店的幕后之人自然非比寻常,可夜泽万万没想到会是白泽。

下山时白泽才将此事告知他,并表示:若需钱财秘宝,报你名字随意取用。

好巧不巧,这座城里就有一家。

老鸨胆战心惊地捧过,递给身后人查验后,奉上一个精美木匣:“卖身契在此,请仙长验收。”

夜泽抓过来,随手抛给卫风。

“拿着。把琴带上。”他道。

卫风接过那匣子时脸色微变,沉默起身抱住琴。

他低眉顺目,谨慎地站在离夜泽一步之遥的地方。

夜泽啧一声,伸手将人揽到怀里,一闪身出现在凤鸣苑上方,不顾下头人群惊哗,径直抱着人往东飞去。

顺安城离国都不过二百余里,虽然带着个人,也是眨眼的功夫便到了。

在顺安城的最边沿,夜泽看到了白泽给他准备的院落屋舍。

三间青瓦房,一圈土院墙,院中有井,井边栽着两株半死不活的枯梅。

平平无奇,适合等死。

夜泽还挺满意的,抱着卫风落地,

卫风面色惨白,被方才凌空飞行时的烈风吹得昏沉,腰上的手臂一松他便站立不稳,也抱不住怀里的琴,往旁栽倒。

夜泽眼疾手快,立马接住了琴。

卫风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木匣也滚出老远。

……大老爷们怎么站着都能摔。

夜泽古怪地瞥了眼正从地上爬起来的人,摇摇头。他取下斗笠,抬脚踹开院门,径直提着古琴走进去。

卫风抖去衣上沾染的灰,捡起木匣,若有所思地环视这方寻常百姓家的宅院,看着那道高瘦背影,抿了抿唇,迈步跨进院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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