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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山攻错

作者:微型生物 发表时间:2024-05-28

《它山攻错》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微型生物,裴嘉措祁山是小说中的主角,它山攻错主要讲述了:不愿意他的接近,也以为这是厌恶的一种,但为什么后来发现并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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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山攻错小说
它山攻错
微型生物
已完结 | 来源:长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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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山攻错》精选

可能是他长相偏凶,身型高壮,又练拳击的关系,我们几个对他从来没什么好感,我相信不止我们,陌生男性看到他都不会喜欢他。

他像是食物链的最顶端,而我只是饲养他的任意一块肥料。

我慌忙移开印在他面孔上的眼睛,雨不疾不徐地侧飘着飞过来,我感到有些冷,身子缩着微微向右倾斜。

祁山身上穿着带有音像店字符的t恤,他掠过我开始弯腰摆弄着门口的雨伞架。祁山看着很冒失,可能是刚上完厕所,一边的t恤被运动裤塞到了里面,样子有些滑稽。

学校不让学生在外兼职,家庭有困难的同学都可以申请一大笔补助资金,用来生活。学校美其名曰:学生是学生,就该好好做好一个学生的本职工作,如果本末倒置那将是对你人生不负责的行为,学校也不提倡,但凡发现,一律通报。

杨帆讨厌祁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当初祁山转学过来的第一天,打篮球的时候正好就砸到了杨帆,让他在一大群女生面前闹了笑话,杨帆一直记着,这次好不容易逮住了个可以置喙他的机会,可不得好好捉弄一翻。

“祁山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嘛?”杨帆问。

祁山没回头,许是太久没说话,他开口时嗓音有些喑哑:“我勤工俭学,不行吗?”

杨帆见到祁山丧丧的,没什么精气神儿,他一下子来了劲儿,像是鬣狗见到病狮一样阴阳怪气:“真羡慕你,居然还有时间打工,体育特长生就是好啊。”

“羡慕?那你也来试试?”祁山没听懂杨帆话语里夹杂的含义,他将地下撑起的雨伞一把一把收了起来。

伞中的雨滴溅到了杨帆的脸上,杨帆撩起短袖擦了擦面孔:“我才不要,运动这么累。再说了我文化课还没差到要靠这些歪门邪道,你不会是为了高考加分才这么拼死拼活练体育的吧?”

“你说学校知道你在外勤工俭学的事吗?”

听了这话祁山的面色立马就不对了,他偏头盯视着杨帆,刚想说什么,就被邱镇艇打断:“你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嘴贱,不用跟他计较,他不会真干什么的,哥们,放心儿。”

祁山站在原地,拨弄着伞架,瞥了眼杨帆:“我告诉你,我就是为了高考加分,怎么了?你也别谁也瞧不起谁,咱们现在可是在一个班,可别到时候你上的大学还没我好呢。”

“嗐,我这暴脾气!”杨帆说着就要跳上去往他头上薅,“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小人,但你别惹我,小心我真告老师去!”

我眼疾手快向后拉住了他,把杨帆拖至角落,“人家也是凭本事上的学,少说两句吧。”

“这个煞笔祁山,总有一天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整死他我。”

“行了,至于吗。”邱镇艇觉得好笑。

“至于,你看校园墙了吗,整天就他屁事儿最多,一张张偷拍他的照片刷屏,跟出bug了似的,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瞎嘚瑟个什么劲儿,你说,那些小女生到底是喜欢他什么呢,没礼貌的东西。”

“你是不是眼红人家?也是,你这么一小瘦猴儿是该眼红眼红,裴儿,你看到没,刚刚杨帆跳起来才能碰到祁山的头耶。”

“邱镇艇,你看我不打死你!”杨帆追着邱镇艇顺着弄堂一下跑得老远,很快不见踪影。

外面雷声轰鸣,雨点滴滴答答,像是因体重过量而坠落的星星。一眨眼的功夫,星辰变为了一颗颗巨大的葡萄,重重地滴落在地,就连雨棚都被砸得铿然有力。

我虽躲在雨棚下,但不断溅落的雨滴时不时从地面反弹到我身上,不出一会的功夫,我的裤腿已经湿透。

“班长,下雨了,要不要进来躲躲?”祁山理完雨伞架,站在门口,狭长的桃花眼若有似无降落在我身上。

“好。”我应下他,推开帘子往里走。

里头开着空调,凉飕飕的。

“人间食粮”四个大字张贴在刚进门就能看到的墙面上,字是正楷,发着淡淡的暖光,像是一支蜡烛点燃后的灯芯。里面空间不大,几个架子满满当当全是磁带和cd。

“那张是蔡蓝钦的《这个世界》,很好听的专辑。”祁山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闻言往旁退了两步。

他从我手中抽出那张我随意拿出的专辑。灰白色的肖像印在专辑上,带着黑框眼镜,西瓜头,挤着副勉强的笑容,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学生。

他跟我搭话似是在跟我印证我中午回答他的话是否属实,但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说话。

很奇怪,每次站在他面前我就会没来由的紧张,像个刚出世不久的稚嫩婴孩,语言行动能力瞬间丧失,就连脸也不敢抬起。

是因为青春期作祟,我与他的荷尔蒙激素分泌不匀,身高体型有所差距导致的自卑感还是前些天舒婕夸他的那些话语还是什么,在当下我真的分不太清。

我舔了下发干的嘴唇,对于祁山的话不屑一顾:“能有多好听?”

祁山向收银台走去。桌子有些凌乱,一个蓝白相间的老式cd机摆在正中间的位置,旁边是他亮着的手机,我窥了一眼,屏幕磕磕绊绊,好几个地方都碎了。

他沿着线拆了透明的塑封,食指伸进光盘里。

“不用拆,我就是随便看看。”我赶紧制止他的行为,不想给人平添麻烦。

祁山没理我,兀自把光盘塞进了cd机中,按下了play,拿出放在桌上的一只耳机递给我。

他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我大眼瞪小眼看着他递过来的耳机——耳机线已经微微泛黄,看起来有点脏。

见我半天都没动作,他将手蜷起,想把我的手心摊开。祁山指尖温热,一触到他我就跟碰到了刺猬一样松了手,耳机垂在半空中,裸露着金属的耳机线在暖光下熠熠生辉。

“班长,听个歌而已,别扭扭捏捏的成吗。”祁山擅自把一只耳机塞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刚想趋避后退几步,绵长的歌声不由分说地把我带入另一个世界。

歌曲像是folk songs,是母亲经常会在车里播放的音乐风格。我立马沉浸在简单的吉他和弦与干净淳朴的声音里,瞬间忘掉了刚刚与祁山的不快。

音影店没什么人,加上有音乐作伴,我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歌中唱到“我是在一旁顽皮飞舞的精灵”,祁山跟着旋律也轻轻哼唱起来,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嘴角轻轻上扬,鼻息哼出点笑意。

我抬首:“你笑什么?”

“班长,我突然发现,你跟专辑上的人长得有点像。”祁山突然离得我好近,急停在了我的鼻尖附近。可以依稀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均匀打在我的面颊上,痒痒的。

“哪里像?”我问。

祁山突如其来地靠近使我心慌,我忙不迭低头端详着专辑封面,试图寻找出我与他的相同点。巨大的黑框眼镜、单眼皮、厚嘴唇…硬要说的话,可能都剪着千篇一律的学生头。

“我又没近视,而且我是双眼皮。”

“双眼皮吗?我怎么没发现。”他凑进来仔细搜查着我的眼皮,我也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瞳孔是棕色,布满着的血丝,像是缠在眼睛里的荆棘。

“是内双,内双也是双眼皮。”我别过头不再看他,慌忙之中转移了话题,“现在放的这…这是什么歌?”

一曲完毕。cd机里经过了一阵很漫长的停滞期,只有光盘转动地呲呲声,过了一会儿,下一首歌的前奏才响起。

“他的话。”祁山将磁带摆到我眼前,翻到背面。背面是密密麻麻的几排小字,按照顺序写着一首又一首专辑里的歌名。他手指了指三个字重复道:“他—的—话,班长的话。”

“什么啊。”我被他无厘头的话语说懵了,嘴里嘟囔了一句。

“你看这首的歌词,讲得不就是班长吗?”祁山把Cd翻了个面,背面印着专辑的歌词,他指给我看,像是在拿我寻开心。

我讨厌这种调笑,初中时的阴影从脑海中浮现,我眼色一抬,面目顿时冷了下来:“你能别跟我开玩笑吗,这根本不好笑,况且我们不熟,没有到可以开玩笑的程度。”

祁山不改,依旧载笑载言:“谁跟你开玩笑,我说得是实话啊,再说了,班长,你这性格有人会跟你开玩笑吗?”

“反正不是你。”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听着歌。

“班长,歌好听吗?”

我说还不错。

“那这盘磁带你要不要买下来?”

“不用了。”我拒绝,“家里没有cd机。”

“买一个不就好了?”

“买了我也不会再用,很浪费。”我说。

“浪费什么?”

“浪费时间。”

祁山说:“那你可以来这里听,毕竟同学一场不收你钱。”

“不用,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了。”我埋头瞧了眼手机,七点一刻,天已经悄悄变暗了一度,伴随着雨声,耳机里的音乐还在不停播放,像是在挽留我似的哀歌,我又说,“我可以把它听完再走。”

“一张专辑很长,现在都很晚了,班长你不回家吗?”祁山把塞在自己耳朵上的另一只耳机塞进了我的右耳,指尖轻轻刮过我的耳廓,连带着我整张脸都发烫了起来。

“你话好多。”我抓着耳机侧过身来。

那张专辑还是没听完,我只记得是王师傅的一通电话将我从音像店里拉出来,外面已是完全的黑,路边的一盏路灯亮着,宛若雨的守卫。

口袋的手机不断震动,“妈?”我打开手机。

“王师傅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到哪里去了?都快八点了,还不回家。”

“手机调静音了没听到,这就回了。”我乖乖回答。

“班长,外面在下雨,你可以拿把伞再走。”祁山一把掀起门帘从里走出来,他清切的嗓音成功引起了电话那头母亲的注意。

“你旁边是谁?”

“是同学。”我用口型朝祁山说了声“谢谢”从雨伞架中抽出了把伞。

祁山站到我身后,好心地替我按下了开伞按钮。开伞声音很大,砰地一声巨响,把我吓得手机都摔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我慌忙捡起手机,回头问他。

王师傅已将车开到了附近,似是等了很久,滴滴按了两下喇叭。没等祁山开口,我就拿着伞走向雨幕中。

到了车上,我朝着手机说了句:“妈,我上车了。”

那头没有回复。我侧头一看,手机已是一片灰暗,我两手紧紧握住它,整个手臂的力量都在冲着手机发力。可无论我怎么按,屏幕都亮不起来了。

这部手机是母亲的旧手机,掉电速度很快,但我还是乐此不疲地用它跟朋友联系,用了快小一年。

倚靠在车座上,一股无法言语的愤慨如潮涌至。我久久凝视着屏幕中的自己。双眼涣散,目中无光。视线忽然变得模糊,我看到了好多星星点点,朝着我斜下方散去,我眼睛往上一抬,它们又变了方向,慢慢地向上飘。我双手猛地一抬,把手机举过头顶,狠狠地向地上砸去。

地下铺着柔软的地毯,一记闷响回荡在车内。手机完好地躺着。前排的王师傅已经习惯了我的躁郁症状,他连头都没回,将车停在了安全的地方,抬手把车门储物格里的两颗药递给我。

两颗白色药丸被放在一次性塑封袋里,我偷偷开了车窗,小心地把药从里掏出来丢到了外面。

还是不解气,我捡起被扔在地下的手机,确认附近既无行人又无车辆后,伸出手弃如敝履般抛掉了它。路边的积水已成一滩不小的水洼,扔手机的时候溅起一片巨大的涟漪。

我回过神往旁边一看,车上那把廉价至极的雨伞,流着污水,湿漉漉地躺在我的脚边,看了半响,我还是决定把它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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