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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睡衣

作者:kkkk 发表时间:2024-06-03

作者kkkk所著的小说《星洲睡衣》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星洲睡衣围绕主人公周小树宁泽开展故事,消失内容是:周小树认为自己接触到了灵异事件,他是真的怕,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小编推荐: 《人设万变》 《傻瓜变乖记》 《死对头变情人》
星洲睡衣小说
星洲睡衣
kk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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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睡衣》精选

室友笑我裸睡。

可我明明都穿衣服。

半夜失眠,看到室友爬上我的床。

他将手,伸向了我的扣子。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又不见了。

被子丝丝滑滑,身体空空荡荡。

伸手翻找。

在被窝里摸到。

「哈哈哈哈周小树,你原来喜欢裸睡啊!」

寸头寝室长站在床下捧腹大笑。

糟糕!

昨晚睡觉忘记拉床帘。

被发现了!

最近每天醒来,我的睡衣都会出现在床上一个新的地方。

反正不会在身上。

可我——

明明每晚都会穿睡衣入睡。

我赶忙捂紧敞开的被子。

肾虚眼镜哥闻声过来凑热闹。

他惨白的嘴唇向上勾出一个弧度,跟着笑了。

「小树,那你是全都……你穿没穿那个啊?」

啊?

我穿没穿?

有时候醒来还在,有时候醒来不在了。

今天……

我偷偷瞄一眼。

不在。

耳根爆红。

肾虚眼镜哥眼神猥琐。

「嘿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树。」

天啊,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怎么一直笑话我。

还是宁泽好。

他就不会——

我转头看向高冷室友宁泽的后背。

只见坐在座位上的他肩膀轻颤,发出短促的一声憋笑。

他扭头看我,敛了笑。

「喜欢?」

一大早被全寝室人笑话。

我一整天都思绪飘渺。

晚上,我彻底失眠。

这么多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我睡觉不老实,乱蹬蹬掉的?

那我也太能蹬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有这个毛病。

为了不通宵整夜,我闭上眼劝自己快点入睡。

虽然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着。

听到窸窣声,我也不让自己睁眼破功。

不然更睡不着了。

突然耳边传来「嗑嘣」一声。

因为声音太近。

我没忍住。

睁眼。

就看到正爬我床的宁泽。

和他伸向我睡衣扣子的手。

我大脑宕机,蚌埠住了。

原来这一切……

「是你?!是你做的?!」

宁泽冷静如常。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

「什么?」

我捂住屁股。

「别装了。」

他平静解释:

「你的扣子掉了。」

说着他摊开手心。

果然有一颗我的灰色睡衣扣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难道掉地上被他捡到了?

「我是来还你的。」

看着宁泽一脸镇定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错怪了他很不好意思。

我接过扣子,声音闷闷的:

「知道了,你快走吧。」

想了想又改口:

「谢谢,你快睡觉去吧。」

但他却迟迟不走,踩在床梯上盯着我看。

「怎么了?」

他视线下移,伸手点了过来,两指轻捻我的痣,轻声开口:

「你胸口的痣,真好看。」

我胸口有颗朱砂痣。

但是由于位置比较偏下,又不是很大。

不贴近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宁泽走后我还是因为太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衣又被团成一团塞在脚底。

但这次。

我不相信是我自己蹬掉的了。

哼。

昨晚宁泽看我胸口痣的眼神可不清白。

我有了新的思路。

这睡衣或许真不是我自己搞的。

难不成。

宁泽喜欢我?

我上网搜。

【怎么判断喜不喜欢?】

和我有同样困惑的人很多,帖子热度已经爆火。

第一条答案:

【喜不喜欢的,亲一口不就知道了?】

有点道理。

但和我的问题有出入。

我看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和被顶到热评第一的架势。

应该是个有实力的大哥。

我追问他:

【大佬,那要怎么知道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

大佬还没有回复,估计没有登录软件。

我盯着宿舍里走来走去的宁泽目不转睛。

他洗完袜子洗单子,洗完单子洗裤子。

一刻不停。

连正常的眼神都不给我。

更别说对我释放暧昧信号了。

就在我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时候。

宁泽突然在宿舍中央停住脚步。

他看向我。

「有没有衣服要洗,我拿去和我的一起洗了。」

在 宿舍的!

哪个不知道他宁泽有洁癖!

他居然能忍受和我的衣服搅在一起洗!

更何况。

他现在手里端着的盆子。

里边还都是他的秋衣、背心之类,穿在最内层的里衣。

这么隐私的东西,能一起洗吗?

我想象着我和他的贴身衣物,在洗衣机里缠绵缱绻、颠鸾倒凤。

那画面。

过于暧昧了。

两件衣服搅得紧了,有时候缠住对方,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拽都拽不开。

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宁泽那么干净。

衣服肯定是香香的。

我的确有衣服要洗。

但我不能给他我的秋衣。

因为我秋衣上破了一个洞。

这拿出去太丢人了。

也不能给他我的背心。

因为我背心上也破了个洞。

内裤就更不方便了。

我摇头。

啧啧,我的衣服配不上他的香衣服。

宁泽轻拧了下眉。

他突然从我床沿边上抽走我的睡衣,塞进盆子,摁进他的贴身衣物里。

「我看这个该洗了。」

一个有洁癖的人做到这一步,我很难不怀疑他对我的情感。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叮呤」一声。

打开一看。

是大佬回复我消息了。

【一样啊。他对你喜不喜欢的,亲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要是扇你就是不喜欢。】

我悟了。

言之有理啊!

我亲一口不就知道了嘛!

整那么复杂!

择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吧!

我去洗衣房找宁泽。

他正扶着滚筒洗衣机刷手机。

一想到我们俩的衣服正在滚筒里做肮脏的事情,我就两眼一黑。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冲了上去。

我一把揪住宁泽的衣领。

仰起下巴。

一秒、两秒、三秒……三千七百六十五秒。

我僵住不敢亲。

宁泽被我推了一下,整个人靠在滚筒洗衣机上。

学校的洗衣机干净但破烂儿。

陈年老机。

咯吱咯吱晃摇,带动宁泽的身体也前摇又晃。

我们两个离得很近。

姿势不太雅观。

某些角度看的话……

比如从我的背面看。

我挡住了宁泽一部分。

所以来洗袜子的肾虚眼镜哥。

袜子散了一地。

「啊?」

盆子掉落,我回头。

一张又懵又颓的脸,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有气无力。

「你们……在干吗?」

我十分不爽。

把自己不敢亲归结到肾虚眼镜哥身上。

都怪他!

打断我!

今天是亲不成了。

我只能在接下来的几天另寻机会。

可惜。

每次我都在要亲上的时候,一秒变怂。

他要是真给我来一巴掌,我脸岂不是要肿成猪头。

我最讨厌吃猪头了。

更别说让我做猪头本头。

好多次下来,宁泽的衣领都被我揪皱了。

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突破被扇一巴掌的心理防线的时候。

肾虚眼镜哥找上了我。

宿舍就我们两个,他靠在我床边,像根干柴火。

他两眼放光。

「诶,裸睡真有那么舒服?」

为了晚上不蹬掉睡衣,正在努力把扣子系死的我:

「啥?」

「我问你,裸睡舒服吗?」

虽然不是我自愿。

但其实……

仔细想想。

还挺舒服的。

我点头:

「嗯。」

又奇怪。

「你也打算裸睡?」

他黑眼圈上的俩洞弯了弯。

「尝试一下嘛,我晚上喜欢看片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给我个眼神。

「方便,你懂的~」

「可以啊,你试试呗,听说还挺健康的。对男生来说,利于发育。」

是的。

发现自己醒来老是裸睡状态后,我怕有什么坏处,去查了某度。

某度说只要保持被褥干净就行。

肾虚眼镜哥拍手称妙。

「我现在就试试。」

紧接着,他就抱了枕头要来我床上。

「你做什么?回你自己床上去。」

我抱住自己贴在墙上。

「我喜欢你的被子,丝丝滑滑、凉凉冰冰。我觉得盖上这个裸睡效果更好。」

「我给你被罩链接。」

肾虚眼镜哥笑着往里挤我,钻进了我被窝。

「不用,我跟你一起睡不就得了。」

我把他踹下了床。

两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又转念一想。

原来每晚都是他?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睡觉那么不老实。

在熄灯后、我熟睡后。

他对我……图谋不轨!

他缠了我好几天,想和我一起睡。

我处处躲着他。

为了躲他,我空闲时间也不回宿舍。

他是个宅的,几乎天天待在宿舍刷片。

我就天天待在操场。

寸头寝室长是体育特长生。

经常在操场跑圈训练。

他又惊又喜。

「周小树?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对我搂搂抱抱。

我觉得怪怪的。

「来看我不给我带水?」

「我不是……」

「那现在帮我去买一瓶吧。」

我去了。

但我发现了寸头寝室长的不对劲。

例如,他跑完步,谁都不抱。

就抱我。

每次都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笑得贼欢,寸头扎得我脖子痒痒的。

最近的我很敏感。

我随手抓了一个训练队的人问:

「你看到过他和别人这么近吗?」

「完全没有。」

那就不对了。

他只对我过分亲密,很可疑。

我想到了睡衣事件。

有没有可能,不是肾虚眼镜哥,是他?

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送水了。

寸头寝室长在人最多的时候冲我招手、喊我过去。

我递给他,他锁住我脖子,趴我身上,捏我的脸。

我的脸皮被扯开,他笑着说:

「周小树,你对我可真好啊,你愿不愿意……」

这么快就表白的吗?

我才刚知道是你。

不等我听完。

我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走,在空气中来了个 度旋转。

宁泽声音冷淡:

「我找他有事。」

「什么事?」

对于这个已经排除的嫌疑人,我放松警惕。

宁泽把我拽到操场外的后墙。

把我壁咚在怀里。

气息紊乱。

「你们怎么还捏脸?」

我们捏脸?

我可没捏。

我愣愣道:

「是他捏我。」

我头一次看到宁泽不淡定。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却压不住。

「他捏你你就让他捏吗?如果全世界每个人都想捏你脸,任何人都可以吗?」

我想了想。

「如果付费的话……」

那我岂不是要发达了!

我巴不得呢!

都快来捏我!

正傻笑,我的嘴被微凉的大手捂住。

宁泽神情认真,向我逼近,美颜暴击。

「你前几天跟着我,是不是想亲我?」

这次是我的衣领被揪住。

他双眼微红。

「怎么现在不亲了?」

我看他这么激动。

一定是生气了。

我推开他摆手。

「误会,都是误会。」

现在看。

是谁还不一定呢。

我之前结论下得太早了。

我要走,手腕被人抓住。

宁泽蹙眉看我。

「误会?怎么可能?你明明……」

我之前太明显了。

每天都要和宁泽来个揪脖子的深情对望。

只是迟迟没有下嘴。

我嘿嘿一笑,打哈哈:

「当然是误会。」

比起宁泽,那两个的嫌疑更大。

我想了想。

不如也亲他们两个看看好了。

宁泽我不敢下嘴,他们两个我还不敢吗?

那俩傻子肯定一个比一个好哄。

这次我决定换策略。

因地制宜。

对付肾虚眼镜哥这种呆呆的男生,恐怕会被我吓到。

所以我打算制造偶然,无意间亲,看他反应。

根据我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

我在教学楼梯猛冲。

计划撞进他怀里。

撞掉他的书。

趁其不备,亲上一口。

我躲在拐角倒计时。

三、二、一、撞!

从楼梯下来的居然是宁泽。

我在唇齿相碰的前一秒,刹住了嘴。

好险好险。

差点儿亲错人了。

宁泽环住我的腰,侧头看我。

「还说不想亲?」

「意外、意外。」

我溜了。

晚上在寝室,我绕着肾虚眼镜哥打转。

他正在刷牙。

我贴着他越来越近。

观察镜子里的他取出牙刷的那一秒。

到时候我就扭头亲他。

我盯着镜子目不转睛,寻找时机。

就是现在!

他取出牙刷了!

我扭头去亲。

他含了口水弯腰低头去吐。

恰巧和我错开。

没关系,再来。

他抬头,我赶紧扭头,谁料他又低头吐水。

于是。

卡点一样。

他抬头,我扭头,他低头吐水。

他抬头,我扭头,他低头吐水。

……

几个来回我都没亲着。

我急了,喊他名字。

他终于猛地直起身子问我什么事。

就是现在!

我假装没站稳,嘟着嘴要亲他。

扑了个空。

肾虚眼镜哥这次直接整个身子俯在地面上。

「挖去,地上怎么有只蟑螂?」

我定眼一看,真耽误事。

「拍死不就行了。」

正要伸手去拍。

视线里出现两条漫画腿。

顺着腿看上去,是宁泽一张愤恨的脸。

「你刚刚想对他做什么?」

「没做什么。」

「我都看到了。」

我嘴角抽搐。

「看到了你还问。」

你是古希腊掌管明知故问的神。

我擦身走了,没注意到身后有怒火在烧。

晚上 点。

宁泽冷声在寝室提出:

「关灯吧,该睡觉了。」

说完他狠狠看了我一眼,「啪」地把灯关了。

对大学生来说。

十点还很早。

但看寸头寝室长和肾虚眼镜哥都没意见。

我也就没说什么。

灯一灭,我不自觉睡得就早了。

当晚,我觉得睡得有点累。

第二天醒来,腰部有股离奇的酸胀感。

我扶着腰,决定去试探另一个。

寸头寝室长性格豪放。

应该比较容易。

我又去给他送了几天水。

不只是送水,我还顶着太阳给他送毛巾。

最近要累死我了。

这期间我还时不时在肾虚眼镜哥面前找机会。

可惜他的机会太难找。

寸头寝室长人缘好,每次操场上一堆队友。

那多不好意思。

蹲了几天后。

我终于逮到了落单加班训练的他。

我主动钻进他怀里,他照常搂着我。

我说:

「我们都那么熟了,有件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下?」

寸头寝室长大大咧咧、开得起玩笑。

如果他答应了,反而证明他没什么心虚的。

如果他不答应,那就很有嫌疑了。

「哦?什么事?」

「你亲我一下呗。」

我被宁泽从身后,拎小鸡一样拎走了。

同一面墙,同样的壁咚。

他双眼泛红,表情愠怒。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我装傻:

「都……都怎样?」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你就这么喜欢被亲?」

一下午宁泽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刀了我。

晚上 点。

他又在寝室发神经。

语气冰冷如霜:

「该睡了,早点睡吧都。」

然后「啪嗒」,把灯关了。

那两个人又没意见。

既然你们没意见。

那我也没意见。

我爬上床,躺着想。

其实我也折腾够了。

寝室这三个人我是一个也试探不出来。

干脆放弃得了。

我看他们仨一个比一个正常。

不正常的是我才对。

估计就是我自己踢没的睡衣。

随它去吧。

我认命了。

裸睡半宿没什么不好。

我也不想好奇了。

可是!

当晚睡得很累。

第二天。

早上醒来。

我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痕。

我傻了。

胸口处的朱砂痣都被遮没了。

密密麻麻一片片红。

朱砂痣附近尤其多。

过敏?

不像。

仔细一看,我得出结论。

磕的。

原本只是睡醒睡衣不在了。

还能放任不管。

但现在伤成这样,还得了?

没想到我虽然睡觉睡得死,居然这么能折腾。

拽睡衣就算了,还在床上乱磕乱碰。

「嘶——」

腰也直不起来。

像是昨晚做了什么大工程。

本来我都不想管这件事了。

但我不能放着自己梦里自虐不管啊!

连续几天下来。

我有点吃不消。

我睡觉也太不老实了。

把自己磕得浑身上下没一个完好处。

可以说是遍体鳞伤。

于是。

我决定今晚不睡了。

在想到解决办法之前。

我不可能再闭一下眼。

我上网搜资料,又发帖询问。

没人和我症状一样。

他们醒来顶多摔在床下或者有一两处磕碰。

不像我这种大面积铺张的。

宁泽最近关灯越来越早。

寸头寝室长和肾虚眼镜哥都睡了。

我还躲在床帘里亮着小台灯。

我听到床下有踱步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谁睡醒了。

突然,我的床帘被拉开。

宁泽拧着眉急切道:「怎么还不睡?」

这是他这些天第一次找我说话。

我诚实回答:

「睡不着。」

「那就把灯关了,放下手机,一会儿就睡着了。」

「……」

我沉默一下。

「不想睡。」

「为什么?」

「就是不想睡。」

「你!……」

他顿住,换了一句:

「哦,我也睡不着,既然你也睡不着,那我们喝点酒吧。」

宁泽几天不理我,突然找我喝酒。

是想跟我和好?

我这个人最喜欢给对方台阶下。

我答应了。

下床在桌前准备跟他大干一场。

宁泽拿了酒开瓶。

我放下狠话:

「今天我就陪你到天亮!」

结果我没喝多少,就醉得不行。

困意上来,挡都挡不住。

「我不行了。」

我摇着胳膊。

「我先睡了。」

我翻身上床。

呼噜睡着了。

等我醒来。

身上又严重了。

我找到宁泽。

「昨晚我是不是上床的时候磕到了?」

「没注意。」

他表情无辜。

「怎么了吗?」

我紧了紧衣领。

「没事。」

今晚绝不睡了。

他拽住我。

「你昨晚说陪我到天亮,但你没陪到。」

的确是我逃酒睡了。

我答应重新陪他一晚。

结果又喝多后睡了过去。

出于道义。

我连着陪了好几晚。

但都以倒头睡下为结局。

我身体实在顶不住,没这么抗造。

喝得我都虚了。

再喝下去我就要赶上肾虚眼镜哥了。

我对拿着酒杯找我的宁泽比了个停的手势。

「我实在没精神了,歇两天。今晚有点困,就先睡了。」

宁泽淡淡道:

「今晚我们三个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你没报名,要自己在寝室。」

一说这个我可不困了。

那不是正好嘛!

在他们走后。

我偷偷摸摸把手机藏到对面床上。

对面是肾虚眼镜哥的床铺。

手机放这个位置录我自己整张床刚刚好。

我的策略变了。

我不坚持不睡了。

我直接录下来晚上发生的事不就好了!

我倒要看看。

看看我是怎么蹬衣服的,又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

点击开始。

我满足地躺在床上。

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答案将在明天早上醒来后揭晓。

刚呼噜两声。

我被晃醒。

是肾虚眼镜哥。

「你怎么回来了?」

「我拉肚子请假了。」

他指指他床铺上的手机。

「你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有人趁我们不在偷录你!」

我淡定撇嘴:

「那是我自己录的。」

他一脸懵。

「你录这个干吗?」

随即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他惨白的嘴唇微微一笑。

「怪不得你喜欢裸睡。」

「你是存起来自己看,还是要发到什么网站上啊?」

「胡说什么,心脏,想什么都脏。」

我在他脑壳上敲了一下。

他嘿嘿笑,伸出手来挡我。

手掌包住拳头。

进门的宁泽恰巧看到我们打闹的一幕。

他整个人的冰冷气场压过来。

「不是说没精神了?我看你精神得很。」

他皱眉看向肾虚眼镜哥。

「你怎么也回来?」

「我正想问你呢,你也拉肚子?」

「不是。」

「那你为什么请假回来?」

「想请。」

宁泽看了我一眼。

「既然累了,就早点上床。」

我录视频被发现,也不好当着他俩的面录了。

回头他们真怀疑我上传什么网站,我 第一清纯男大的名号往哪搁。

第二天早上不用猜。

身上又是红痕。

不过我想了个好点子。

我给自己找条麻绳。

把我自己双手捆住不就好了?

捆住手,我总不能用脚解开睡衣扣子吧?

捆好后,我满意地睡了。

第二天醒来。

绳子开了。

散落在床头。

我的睡衣,依旧散在床尾。

我拿着麻绳去扔。

没用的东西。

半路碰到肾虚眼镜哥。

我拦住他。

「除了绳子,还有什么能绑得紧的东西?」

「哎哟小伙子,视频玩得挺花啊。」

他邪笑着。

「手铐呗。」

果然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愧阅片无数。

我谢过他,给自己买了一副 qq 手铐。

我是用在正道上。

我的身体不能再磕碰下去了。

晚上,把自己双手举过头顶,靠在床头的护栏上。

我满意地熟睡了。

半夜却被尿憋醒。

都怪今天睡前跟宁泽酒喝太多!

惺忪睁眼。

就看到压在我身上的宁泽。

我们两个鼻尖的距离只有两指。

我震惊,他一愣。

「你……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周小树同学。」

他五指穿过我的头发。

「你最近……又是绳索又是手铐的。」

「绑给我看的?」

「把自己绑好了送给我?」

他另一只手划过我的睡衣扣眼。

「这样的确方便,都不用按住你乱动的手了。」

什么?!

我震惊之余阻止他:

「等等……我……我想尿尿……」

宁泽看起来喝得也有点多。

他脸上泛着粉,眼神迷离。

「可以。」

他同意了?

那我可就要起身了。

我人还没完整坐起,又被推一下。

带有酒气的吻,砸了下来。

我肚子里的酒精晃荡,浑身被填满燥热。

……

第二天醒来,睡衣又在脚头。

前一晚喝太多,脑袋昏昏沉沉。

迷迷瞪瞪揉眼。

我喊肾虚眼镜哥帮我解开手铐。

他瞪眼。

「震撼,我很少用震撼来形容一个场面。」

星洲睡衣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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