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长佩作者苟利国的最新小说《校草我宣你》,小说讲述了曾经的白月光没了往昔干净气质,只需200元就能在自己面前热舞,于是“我”决定宴请年少时的自己。可没想到,这白月光竟是来当卧底的。“我”这下慌了神,担心自己调戏人民公仆,会不会被终身监禁,这乌龙可闹大了,主角和白月光之间的故事,也因此变得超有戏剧性。
《校草我宣你》精选: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DJ drop the beat!”
听到王菲的dj版传奇,我感觉手里82年的拉菲都变成28年的哈啤。
“马腾,你这酒吧的审美跟你一样,俗不可耐啊。”我放下酒杯,对身旁的胖子说。
“大哥,你先把高脚杯放下再说吧,哪有人来酒吧还自带高脚杯的啊?”他骂骂咧咧道。
“你懂个屁,这是老子的格调。”我直接喷了回去。
马腾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我的发小,酒吧刚开业就请我过来玩。
此人虽说和我一样是个富二代,但脑子不好,总是被骗钱,这次又被人哄着包下了一栋荒废已久的大楼,一楼改成了烧烤大排档,二楼酒吧,三楼ktv,四楼足浴,再往上就是酒店,简直是鱼龙混杂,不知所谓。
我当初就问过他这栋楼的定义是什么?
他说就想承包c市人民的夜生活,还跟我炫耀说租下这栋楼比想象中便宜好多,保证三年回本,五年上市。
我心想这傻子不知道这栋楼风水不好,年年都有人搁这儿自杀跳楼好十几个,这生意能好就怪了,开发商巴不得有冤大头来接盘。
本来这种世俗吵闹的场合我是绝不愿参加的,奈何马腾一直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说有特别惊喜。
我呵呵了,这种门口摆着石狮子、柜台放着关公像、过道金碧辉煌、大厅五颜六色,乡土风浓烈一看就是暴发户开的酒吧,还能有啥特别惊喜?
难不成酒吧账户上写的我的名字?
他又骂:“滚吧你,想的够美的。”
我睨了他一眼,说:“有屁快放,说好的惊喜呢?”
“啧,我先告诉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哈,走吧去楼上ktv。”他招手让服务生去开了个包厢,引着我走上楼。
我翻了个白眼,搞不懂他这般神神秘秘是在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直到坐在包厢里,看到他一招手就是一排高矮胖瘦各不一致,像是直播间穿着透视衬衣当擦边主播的年轻男生进门来的时候,我彻底红温了。
这算哪门子惊喜?觉得我找不到男人要靠男模来抚慰寂寞的心灵?
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至于这么饥渴,要到你这里来找男模玩。”
他呵呵一笑:“王总不满意是吧,下一批。”
我:“?”
又换了一批人,我正想摆手让这群人全都出去的时候,有一个长相熟悉到化成灰我都能舔着灰闻香识人的俊朗大帅哥走了进来。
他和其他妖艳贱货都不一样,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和黑西裤就在人群中足够耀眼,让人看了移不开眼。
嗯?这人和我高中那个求之不得的校草白月光长得好像啊,双胞胎吗?
我定睛一看,草,不会真是本人吧?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纵使相逢应不识,白月光,变男模?
真的吗?那太好了。
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最后一个留下,其他的都出去。”说完转头看着一脸想吃瓜看戏的发小,“你也出去。”
马腾:“得,小的先走了,王总您慢慢享受。”
我拉着他在耳边低语一句:“把这间的摄像头关了。”
马腾:“?”
“我这是正经ktv,你别给我乱来啊。”
我理直气壮道:“你别管,先关掉再说。”
等人都走后,我对着疑似校草的模子哥招手,压低嗓音说:“坐我旁边来。”
那人从善如流地迈着大长腿坐到我身边,高挺的鼻梁,英俊的面庞,看得我心里有一车队的大运汽车飞驰而过……我的意思是,心情太激动,心跳过快到差点去见我太奶。
在商K遇到老同学来当男模,正常人肯定会觉得很尴尬想逃避。
嘿嘿,幸好我不正常。
高中时我和马腾一样是个圆不隆怂的小胖子,因为太喜欢校草了,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在他身后跑来跑去。
什么买早饭带奶茶帮忙打扫卫生对我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在陷入名为暗恋的无法自拔的脑残阶段,就连他篮球队队服我都帮他手洗过好几次,每次洗我脸上的笑都藏不住,感觉真像是做了夫妻一般……
等一下,话说远了。
当年的我营养过剩,一米六160斤,是个圆润的王小胖,现在的我一米八130斤,不说相貌堂堂,那也是英俊潇洒,晾他怎么也认不出我来。
这就是我为什么敢点他的底气所在!
校草,哦不,模子哥刚坐下,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王哲韬,你现在胆子挺大啊。”
等等,等等,等一下,这剧本不太对啊?
他怎么把我户开了?
见我没搭话,他翘起二郎腿,从衣兜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当了两年舔狗的我下意识地掏出打火机想给他点火,突然反应过来老子才是顾客啊,还这么卑微是想干嘛?
我刚想放下手,他忽地伸手抓着我的手腕按开了打火机把烟点上了,也把我的脸点燃了。
草,我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他缓缓吐出一口白烟,说:“见到老同学了,这么沉默?”
我硬着头皮说:“我不认识你,只是觉得你好看就点你了,你们主管怎么培训的,服务态度这么差,开口就质问顾客?”
他抖了抖烟灰,说:“哦,那你去投诉啊?”
我:“……”
“算了,这年头大家赚钱都不容易,说吧,你们这服务怎么收费的,今天我心情好,让你开个张。”我非常不经意的露出我手腕上几十万的劳力士,顺便把兜里的宾利钥匙往桌子上一甩。
咳咳,哥有点小钱,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我当冤大头来宰。
他没说话,静静地抽了半支烟,然后扭头看我,似乎是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他曾经的故人,半晌后,他说:“500一小时,其他特殊服务另算。”
我一下子起了兴趣,问他:“什么特殊服务?”
他嘴角勾了勾,说:“跳舞200一分钟。”
我盯着他的帅脸,偷偷咽了口口水,问:“什么舞啊这么贵,还要200元一分钟?”
他抽了最后一口,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说:“可以坐在你身上跳。”
我浑身一僵,卧槽,这什么情况?
马腾啊马腾,你怎么不早跟哥说你这ktv惊喜有这么大啊,你早说,我一定来跟你一起投资为C市人民夜生活添砖加瓦,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以前舔着舔着跟在人身后当牛做马的校草白月光,现在只要200元就能让他坐在我身上跳舞?!
这特么的合适吗?
我清了清嗓子,说:“那先跳一个小时的吧。”
他笑着搂着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说:“老板这么大气啊?”
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我想一把推开他,但又不舍得推开少年时自己的一腔爱意,心里陡然升起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宁远啊宁远,曾经的学霸校草,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要堕落到ktv里来当男模啊?如果是因为钱,那我完全可以养你啊!
我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这一刻我才明白救风尘这三个字的救赎感。
记忆中清爽的少年音变成了干净凌冽的青年音,他跨坐在我身上,低声笑着问:“老板,那我开始咯?”
他刚坐上来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结实有力的大腿紧贴着我的西装裤,即使有布料相隔,但这触感已经让我浑身发麻,头脑缺氧。
小王你一定要忍住,我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了,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起反应啊!
bgm又切换到某些我听一秒就会切歌的土嗨dj曲,宁远跟着节奏在我身上乱晃,手指也不老实地一直勾着我的衣服,从衣领摸到了下摆,再到我的裤腰。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到底在多少男人面前跳过这种不知廉耻的舞,难道毕业他后就一直在干这种工作吗?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啊!
我气得脸更红了,想着想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脑海里想包养他让他离职的想法越发强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衬衣纽扣已经被人解开了两颗。
一曲终了,他也扒开了我的衣领,借着包厢里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瞧清楚我锁骨上非常有代表性的三颗红痣后,他立马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冷着脸问我:
“王哲韬,你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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