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虐小猫了》正在连载中...猛兽驯养师白书礼穿越成布偶猫类人,因攻略目标江忆白一个鄙夷眼神而展开追求,却反被对方当作垃圾驯养。他自以为是的恩爱,实则全被房间摄像头记录,成为江忆白感知世界的媒介。当 “没有爱过” 的真相撕碎伪装,病娇的他决心以死报复 —— 就算毁灭也要让对方永世记住这枚 “垃圾” 的烙印。
《别虐小猫了》精选:
“少爷,吃饭了。”
临近中午,管家来敲门。
屋里一片狼藉,江忆白扫了一眼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白书礼,抬步走了出去。
管家来不及看里面的情况,门就又被关上了。
“暂时不用准备他的饭,不听话,就饿几顿。”
“那医生呢?要不要请个家庭医生?”
江忆白黑眼圈很重,瞪人的时候显得有些恐怖,“你觉得不舒服可以去医院。”
意思就是不用找医生。
管家没再说话,静静跟在江忆白身后下楼。
“待会有装修队过来,带他们去一楼那个客卧,交给他们,你不用管。”
“从今天起,有关白书礼的所有事情都必须得到我的首肯,明白了吗?”
“少爷……”
“你如果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胜任不了这份工作也可以提出来,我会重新找人过来。”
管家沉默了许久,最后看了眼二楼方向,低头应是。
白书礼被关起来了,别墅里似乎像是没有这个人,所有人都井然有序做着自己的工作。
江忆白每天都会回来,打开二楼的门待上两个小时然后离开。
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整栋别墅笼罩在一片阴云中,仿佛那一天的乌云始终没有散开。
辞职的人越来越多,江忆白带给人的压力太大了,比起曾经的暴躁易怒,如今什么都不说,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让人觉得更加无法喘息。
江忆白看着别墅渐渐空起来,没有再管,任由这里变成一座像是被人遗弃的庄园。
只有管家留了下来,照常照顾着花园里的花,在江忆白到来时递上一杯热茶。
客卧的装修完工了,管家进去看过。
一个豪华的牢笼,江忆白把监狱复刻下来,搬进自己家里,就像是他还在工作一样。
白书礼被饿了三天,除了江忆白每次过来会给他带点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他饿到快玩把桌子给啃了。
身体在慢慢枯萎,身上的伤却在一点点康复。
江忆白又一次踏着夜色进来,拉过白书礼的脚踝。
“忆白。”白书礼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地像指甲划在铁皮上的声音。
“我没有做背叛你的事情。”
“陌然他很痛苦,我只是想要帮帮他,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说着无力地起身,去摸江忆白的脸,“我以后会听你的话。”
江忆白站着没动,就这么盯着他,看着他的手抬起,然后抬手打落。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但是你做不到。”
“再给我一次机会。”白书礼尝试沟通,“好不好?”
江忆白冷笑一声,“好。”
他抬手白书礼的下巴,“谁睡了你?那个人是谁?你说了我就原谅你。”
“不,不是,没有,我没有,没有任何人。”白书礼拉住江忆白的手。
眼神黯淡无光,脸上的青紫变成黑色,显得他整个人又颓废又无助,“是,是猫薄荷!”
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但白书礼还是强撑着起身,“我没有背叛你,是他们胡说的,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辞不弃他设计陷害我!”他拼命解释,“他把夏辞给……不是我!”
“相信我好不好?”
可是没什么用,江忆白始终都是那句话,“是谁?名字。”
“夏辞?还是辞不弃?还是别的什么人?”
“不是!我没有!忆白你相信我……”
江忆白突然打断他的话,“你在酒吧潇洒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相信你?一次又一次偷跑出去,怎么不说让我相信你?”
“白书礼,你真觉得我没你不行?”
他笑得讽刺,“我问你,你这次是怎么变成人类形态出去的?”
“还有,你偷偷拿去老宅送给那个女人的能量液都是从哪里来的?”
江忆白替白书礼整理着头发,指尖偶尔触碰到白书礼的侧脸,“回答我,让我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奇闻异事?”
白书礼后背发麻,意识慢慢抽离,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震耳欲聋。
江忆白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向自己脖颈上的项圈,用力吞咽着,眼珠子乱转。
当初他省下的能量液太多,藏在家里怕江忆白怀疑,于是便想起了那个江家老宅的可怜女人。
隔三差五偷溜出去,跟着江家老宅里的老鼠偷偷摸到阁楼窗户,把能量液塞进去。
江忆白早就知道了,可他却什么都不说,让白书礼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
他像是个小丑,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江忆白面前,却在自以为是!洋洋自得!
白书礼嘴唇颤抖着,要说吗?
供出喵喵?
结果会怎么样?被江忆白继续当成谎言,还是被当成小白鼠圈禁起来供那些人研究?
他看向江忆白,“我说了,你会相信我吗?”
“会。”答得毫不犹豫,不给白书礼任何思考时间,“说。”
“我……我有辅助工具,它知道这里的一切,可以帮我自行切换形态,不用依靠能量液。”
白书礼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能争取到江忆白的信任他都不会放弃。
“在哪儿?把它给我。”一只大手伸到他的面前,手心还保留着他发间的味道。
却让他心脏猛跳。
白书礼嘴角抖动着,
“他存在于我的意识里,我没有办法拿出来。”
“只有我能跟他对话。”
“那你问他,我父亲是谁?”
白书礼心头一惊,呼吸渐渐急促。
什么?父亲?江忆白的父亲当然是江停若,还能是谁?
他越想越觉得恐惧,这个问题要么是江忆白的试探,要么就是惊天大密。
江忆白在赌!
但白书礼赌不起,他疯狂呼唤喵喵,甚至把心声都给喊了出来,“喵喵,喵喵说话!”
江忆白咬肌逐渐明显,那只手一点点收紧,“喵喵?”
“呵,问出来了吗?”
白书礼摇头,“它,它不见了,它暂时消失了。”
啪——
伸到白书礼面前的那只手最终还是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早有预料,甚至有机会咬紧靠近那只手一边的肌肉。
脸被打得偏向一边,一颗心沉到谷底。
“又在说谎。”
“白书礼,不要再说话了,我现在听到你说话就倒胃口。”
“我说的都是真的!”白书礼终于爆发了,他怒吼出声!
他被关起来,让江忆白随意发泄情绪,把自己全部的底牌都露了出来,他快要疯了!
这里的一切快要把他逼疯了!
江忆白猝不及防被吼得一震,反应过来一下子扼住白书礼的咽喉,“你敢吼我?”
呼吸慢慢被剥夺,江忆白这一次下了死手,像是真的想要了白书礼的命,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喉骨窸窣的响声。
他被逼到绝境,犬齿缓缓露出,利爪伸出一半,朝江忆白抓去。
两人在窄小的卧室里打了起来,白书礼被磋磨了几日,速度有些慢了下来,很快被江忆白压了一头。
他目光转向窗户,想要逃,先离开这里,去找证据,找能够向江忆白解释自己清白的证据。
他不顾一切往窗户跳去。
脖子上的项圈突然发出滋滋的声音,白书礼瞳孔骤缩。
这是……
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白书礼重重摔在窗边。
这次的时间比上一次短很多,他看着江忆白缓缓走近,一张脸上满是怒意。
“白书礼,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听话?”
他把白书礼夹在腋下,推开门往一楼走去,“真该让你跟别的类人学学,如何当好一个合格的类人。”
白书礼被彻底关了起来。
没有窗户的监狱,比二楼卧室更恐怖。
江忆白每天都来逼问那个人是谁?是谁跟白书礼做了那种事?
要不然就是让白书礼把那个所谓的工具交出来。
到了后来,白书礼一听到开门声就吓得躲进床底,双眼无神地抱着脑袋,全身发抖。
结果江忆白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他所谓的惩罚。
“现在我不管教你,以后真的进了类人监狱,没人会怜悯你。”
有一次,白书礼实在是承受不住,咬了江忆白一口。
曾经白书礼也咬过江忆白,在那段甜蜜的时光里成了调味剂,当时江忆白宠溺得掰着他的牙齿,咬在他的脸上,说着令人心燥的话。
如今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略。
江忆白眼睛发红,连续一个月的幽禁不仅没让白书礼屈服,还敢还嘴,让他觉得很失败。
手下力度大了很多,白书礼感觉自己的骨头要被掐碎了。
那天之后,接连几天,管家饭菜端进去,又原封不动端出来。
跟白书礼说话也听不到回答,从铁栏杆看向里面只能看到白书礼蜷缩在一起,佝偻的脊背。
那个从前活泼好动的人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两天两夜了,如果不是他还看得到起伏,都要以为白书礼已经死掉了。
江忆白连续两天没回来了,管家没有钥匙,只能给他打电话。
车是凌晨三点进的别墅,人是三点零五进的房间,端着一小碗白粥,冲进去扣住白书礼的下巴灌了进去。
管家终于有机会进来,看一眼床上的人,他已经两天没睡好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白书礼嘴巴干裂,额头冒汗,被粥呛得红了脸。
“起来,别装死。”
江忆白把粥喂干净,厌恶地看着白书礼咬了咬牙,“听到没有?”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他没什么耐心地捏着眉心,“用绝食来威胁我?”
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眼屏幕,最后一言不发出了监狱,落锁,把钥匙揣进兜里,吩咐管家,“我还有事,看着他,再跑出去你就进去陪着他。”
管家看向钥匙的位置,“少爷,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能不能让我进去再看一眼?”
江忆白口袋里的手紧了紧。
他如今谁也不信!
“不必了,我明天还会回来的,你看好他就行。”
管家还想继续说什么,江忆白已经走了,他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眼里露出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