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黄粉所著的小说《撒娇小水獭的追夫日记》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撒娇小水獭的追夫日记围绕主人公楼桁小水獭开展故事,内容是:小水獭好不容有个喜欢的人,但喜欢的人对他实在冷漠,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撒娇小水獭的追夫日记楼桁》精选:
楼桁手上动作僵住,左脸上的酥麻感带着湿润的热意传开。
他眼眸一暗,扔下手机时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转头看到眼前毛茸茸的小水獭,那双黑豆小眼亮晶晶又澄澈地望着他。
这一副软绵绵的模样,好像欺负多狠都会乖乖任由摆布,直到红着眼也不会说出拒绝的话。
刹那间,楼桁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他抬手时一把捏住小水獭的脖子,稍稍用了些力气。
“方澈,我今天让你来基地了吗?”楼桁压抑了一天的怒火被方澈这一脸乖的不像话的模样彻底点燃了。
他怎么会遇见这么蠢的白痴!
“嘤嘤!嘤呜——”小水獭茫然哼了几声。
等感觉到楼桁逐渐收紧手劲时,他无力地将短爪搭在楼桁的手指上,也不反抗,只是湿着眼睛用脑袋上的软毛蹭楼桁的掌心。
“说话。”楼桁扬手想要给这小肥獭屁股上来一巴掌,不知想起了什么,最后也只是在那尾巴根的地方轻拍了两下。
“嘤!”小水獭痛叫一声,挣扎起来,先认错总归是对的,“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是不是谁都能带你走?”楼桁正在气头上,心里堵着不少刻薄的话,最后都咬紧后槽牙咽回肚子里了。
“不、不是的……”方澈完全没料到楼桁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大尾巴蔫蔫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哄他开心了。
卡住脖子的手很粗糙,磨得方澈有些疼,又觉得喘不过气,挣扎中咳嗽起来,声音有些沙哑。
下一秒,卡住脖子的手就松开了,小水獭出于求生本能,迅速跑开,又躲在了沙发的角落。
楼桁手掌握拳,将情绪掩藏。下单了一件碘伏,顺带买了一份小葵花露,是儿童暑热口渴用的。
“协议已经签好了。你要是死了,就算你违约。”楼桁阴沉睨了方澈一眼。
死了的话,违约要去哪里找他啊。
方澈倒是想问,可眼前楼桁凶神恶煞的样子比打那鬣狗精时还要可怕几分。
他可不敢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老实巴交缩在沙发角落舔了舔受伤的前爪,又将自己脖子上被楼桁抓乱的毛发捋顺了。
“我知道了,下次不跟别人走。”方澈面上做好了保证。
小腹上的伤口还在疼,小水獭不敢乱舔,只能趴着少动,神色恹恹的。
没想到楼桁对他的示弱一点都不领情,明明是在哄他开心,怎么发了那么大的火。
方澈想不明白。
在沙发上趴了一会,楼桁一直盯着手机也不处理自己的伤口,小水獭呆呆盯着他脸上的伤痕看了一会,后来他实在疼得厉害,便想着回自己房间睡觉。
他撑起身子还踉跄一下又栽进沙发里,再站起来时楼桁又看向他了。
“哥,我想睡觉了。”
楼桁没理会他,小水獭渐渐有些习惯了楼桁这爱答不理的态度,从沙发上跳下去脸撞在地毯上,跌跌撞撞往房间走,快走到门口时,基地外有车前灯闪烁进来。
“外卖到了!您买的药!”门外传来声响。
小水獭听了一耳朵,自顾自地继续往房间里走,结果前爪刚要迈进房间里,身体就腾空了。
后脖颈有些疼,转头看才发现自己被楼桁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被放在怀里时方澈下意识用短爪扒住了楼桁的肩膀。
“哥,我有一点不太舒服,我想先休息一会。”方澈道。
楼桁抱着怀里的小水獭,出了基地拿外卖时有些冷,那小水獭的脑袋朝楼桁的手臂下面钻。
视线落在怀里那毛茸茸的一团,楼桁又抱回沙发上,抬起手臂,小水獭脑袋也炸了毛似的,有点呆。
“嘤嘤?”小水獭歪着头看楼桁。
楼桁直接抄着小水獭的腋窝,将对方架了起来,又放倒在自己膝盖上,四爪朝天,肚皮朝上,小水獭柔软的肚皮一览无遗。
小水獭反应过来楼桁做了什么时,那对棕色短圆耳朵颤了颤,悄声用尾巴遮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
他庆幸自己是水獭的状态,不然自己因为被他这样抱着看光了而脸红的样子,就全被楼桁发现了。
方澈侧着头胡思乱想,尾巴感觉到主人情绪,尾巴尖摇晃着,扫过楼桁的掌心……
“尾巴再乱摇就绑起来。”
听到楼桁这么说,小水獭的尾巴瞬间不敢摇动了,可下一秒又控制不住晃了两下。
“是它自己在晃,我很努力在控制了……”方澈生怕楼桁是真的要绑他,连忙解释道。
在提心吊胆中,楼桁并没有真的把他的尾巴绑起来,而是去拿袋子里的东西了。
方澈还是第一次用这个角度看楼桁,这么近的距离,自己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部分袒露在对方面前,有点……害羞。
短爪被楼桁握住一只,上面有一些细小的伤口,是在那个废弃工厂里逃跑时留下的,如果不是楼桁捏着他的短爪,他自己都没发现。
“哥,我都没发现这里划破了,一点都不疼。”小水獭嘤嘤叫了几声,看楼桁表情稍霁,又嘀嘀咕咕撒起娇来。
碘伏涂抹在他的爪间,右面短爪半空腾着,有点无聊。
刚好楼桁穿的裤子是抽绳的,垂在一边,被这样抱在腿上有点舒服,刚才死里逃生的后怕感淡了几分,方澈注意力也渐渐被那摇晃的抽绳吸引了。
水獭总是对于石块和条状的物体感兴趣,趁着楼桁给他上药,方澈扭动腰肢,抓住了楼桁裤子上的抽绳,放在爪间勾着圈玩起来,甚至叼在嘴里咬着。
“别乱咬。”
楼桁抽出那根裤绳,手指抵在小水獭的嘴边,状若无意地拨动胡须,方澈感觉有些痒,撒娇蹭了蹭楼桁的手指。
“变回去。”楼桁嗓音低沉,明明只是简单的对话,却低哑带着魅力,无端让方澈怦然。
“在这儿?”小水獭扭头看了看楼桁的双腿,示意对方地方太小了。
楼桁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单手将他抱起来,没什么绅士风度地甩在肩膀上,朝方澈上次住过的房间走。
被放在床上时,还不等说什么,楼桁就递给他一瓶水,波浪的瓶身,方澈拿过来看到了上面画着的葵花,写着儿童葵花露…
“这个是给我的?”方澈靠在床头,仰头看向楼桁,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透着一点粉,或许是因为刚刚成年,喉结并不明显。
刚才他手掌抓过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圈红痕,他没想到,这样的力度就能这么轻易地在这只小肥獭身上留下痕迹。
楼桁眸色微暗,目光向上落在那人透着水汽的双眸,又移开了视线。
“嗯。”单调的音节从楼桁喉咙里发出,看着方澈执着于‘儿童’二字,又补了一句,“这个更适合你,睡前喝了。”
“可我成年了,马上19了,我不是儿童…”方澈嘟囔着,不太情愿。
“嗯,不许剩。”楼桁眼底闪过一丝促狭。
被忽略感受的方澈蔫了,可是楼桁给他的东西他又不舍得一口不喝,当着楼桁的面拧开喝了一口,却扯到了腰侧的伤……
“咳咳!!”方澈呛了水,咳嗽间腰上的伤更疼了,脸色白了几分,咬着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生生忍着不肯落。
“你还有伤?”楼桁眉头蹙起,声音沉了几分。
方澈没敢再瞒着楼桁,点了点头,有点心虚地开口道:“逃跑的时候碰到了。”
楼桁脸色一凛,坐在床边,猛地一把扯开了方澈的上衣,衬衫的扣子崩掉了两三个。
“啊……哥!”方澈的脸色唰得一下红透了,他身体向后一撑,没人推就已经软倒在床上。
刚成年的身体还是待开的花蕾,禁不住一点触碰,楼桁的手长年握枪,茧子粗糙抚过方澈的腰腹,都会引起战栗。
“嗯额……哥,等一下,那里…”方澈赧然得抬不起头,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泛红的耳尖和酡红色的脸,呼吸起伏之间,带着热气。
楼桁只是想要看一下方澈伤的程度,却没想到只是稍稍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腰,就软成一滩水了。
可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面前方澈肚子上青紫一片,肚脐周围更严重一些,这明显是被打的。
楼桁脸色阴沉到极点,如果今天不是他去的及时,恐怕这蠢货已经……
如此想着,楼桁一言不发,抬手按上方澈的肋骨,使坏用力按了下去。
“哥!啊……楼桁哥…”方澈又开始软绵绵地叫哥,带着哭腔,控制身体不去躲楼桁的手。
指尖抚过方澈每一根肋骨,耳边是方澈哽咽的喘息,他有些厌烦了似的眉头皱起,抬眸看只能看到方澈一点圆润的耳尖,透着粉红。
“我不会让别人去接你,更不会让你单独完成任务,以后……即使有人主动上门找你,也要先向我报备,而不是谁的话都能信几分。”楼桁说得很慢,似乎想要让方澈彻底明白。
方澈这次没有应答,只是捂着脸,无声地点了点头。
空气中弥漫的杜松子香气都淡了几分,楼桁嗅到的味道越发不明显,表情也严肃下来。
“你如果死了,我会很难办。所以,乖一点。”楼桁见方澈没伤到骨头,收回手从床上站了起来。
“为、为什么难办?”方澈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楼桁说完将药放在床头,“把药喝了再睡。”
屋子里的脚步声渐远,方澈晾着肚皮躺在床上,心如擂鼓。
所以,他对于楼桁来说是特别的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