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貌美小可怜拒绝黑月光强制爱》,貌美小可怜拒绝黑月光强制爱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临江潋所著的小说围绕顾修铎舒墨两位主角开展故事:他的确已经不像自己了,但依旧是不愿意回头的。
最新评论:控制欲极强醋精疯批攻×假听话真叛逆万人迷受
《貌美小可怜拒绝黑月光强制爱》精选:
所有因果中,感情债是最难还的。
舒墨对余朔的动情表白没做任何回应,他是想要直截了当的拒绝的。
但他拒绝的不够明显吗?
很像然余朔根本没听见舒墨那些委婉拒绝的话。
其实就算舒墨自己,也没想过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过。他是想让顾修铎爱上他,然后再甩了那个自大狂。
但那之后呢?
他和顾修铎会这样结束吗?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吗?
舒墨此时还没发现,任何牵扯到“未来”的话题,他总能联想到顾修铎身上。
随着参加综艺次数的增多,余朔的“演技”更加炉火纯青。
或许是人设中夹杂了他自身的感情经历,或许是因为大学生在物质和社会地位上的遭受情敌的双重压迫,余朔爆发出了超乎所有人想象的潜力,一举将#暖阳#这档综艺送上热搜常驻。
而作为余朔的东家,Byron也借着这个档口,签下好几个资质不错的苗子。
舒墨看笑话似的刷着热搜,吃着熟悉人的瓜别提多开心了。
直到他看到#余朔签约墨宝宝娱乐#
“什么娱乐?什么宝宝?墨什么?”
舒墨“噔”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我靠!Byron他有病啊!谁准他用我的名字创建娱乐公司的!这是名誉诽谤!”
但谁也没证据证明这个“墨宝宝”是舒墨的墨。
这不是搞笑呢吗,谁规定别人不能用这个字命名公司的?
但舒墨眼下最担心的却是顾修铎万一看到了这条新闻会怎么想?
那不得当场杀了Byron!
舒墨原本准备在家里多住几天再回去的,眼下根本睡不着,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定了第二天回宁渊市的票。
来去匆匆,等舒墨再次离开州南市时,钟庭赫开着修好的蓝钻跑车来到了舒墨在州南市的家。
钟庭赫熟门熟路地通过指纹解锁,“Surprise!哥,你还没起床吗?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钟庭赫先小心翼翼地打开侧卧,发现自己的东西没有被丢掉后,才松了口气。
他转身来到主卧门口,敲了敲门,“哥,你再不醒,我就要冲进去了啊~”
几乎是敲门声刚落,钟庭赫就开门闯了进去,但迎接他的只有平整到仿佛没有睡过人的床。
“哥?”钟庭赫心头一跳:该不会舒墨又跑了吧?
上次他任性地跟着舒墨跑到州南市,被爷爷的人抓回来狠狠教训了顿,眼下不敢贸然追到隔壁市。
等钟庭赫路过客厅时,看到舒墨放在那里的狗笼子、狗碗……
“哥哥养狗了?哥哥会喜欢野狗吗?”
*
舒墨跑得太快,不会知道钟庭赫寻他无果后,正当红的余朔又来了一次。
两个人都扑了个空。
按道理说,这件事舒墨根本就没参与过,他不应该心虚,但余朔的表白太过沉重,Byron又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那两个人搅和到一起,说不好还真能让顾修铎破防。
舒墨想得很好,他回去先一步解释,顾修铎就不会难过的。
此刻的舒墨也不明白,明明是奔着要玩弄顾修铎感情的,为什么自己还会如此慌乱。
但他回到出租屋后,房间内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
舒墨一愣,难道顾修铎真的听话,说不让他来,他就真的不来了吗?
房门打开,舒墨站在餐桌旁失神,一道熟悉又让人觉得恐慌的声音骤然从门口传来,“哎,舒墨,你怎么又回来了?”
舒墨咬着下唇望过去。
来者是一个举止优雅贵气的男人,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此时正十分礼貌地向舒墨打招呼,“我听说你回来了,便想着来看看,请问我方便进去坐坐吗?”
舒墨不想同意,他很少会拒绝一个这样礼貌无害的人,但这个人他不得不同意。
“请坐。”舒墨冷淡地邀请,但不会让人觉得被冷落,“你怎么过来了?”
“修铎他最近又被缠住了,我被吵得没法儿了,只能出来避避难。”
舒墨疑惑的心湖顿起波澜,他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慌,好似有什么他永远无法抓住的东西飞到天边,不管他再怎么努力都够不到那只飞鸟的片羽。
舒墨闭了闭眼,十分想把眼前的人赶走,垂在身侧的双手早已握拳,张了好几口没想好怎么说。
齐哲言从小就是被家教礼仪熏陶大的,在他的脑子里压根就没有别人不欢迎他这一条,他自觉自己做得十分体贴,是看到舒墨开着门他才来拜访的。
“你也知道,我妹妹喜欢修铎这么多年,我看着也不忍。竹月为了嫁给修铎又是去学美术,又是学钢琴的,修铎他还不松口,每次见到竹月就是让她学东西。我们这些做家长的又好气又好笑。”
舒墨嘴角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但他偏偏不能对齐哲言发火,因为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察觉到他和顾修铎的关系。
齐哲言又笑了下,“听说你养狗了,这是我专门找人给边牧做的身体健康监测颈环,还有一切其他的小玩意,请笑纳。”
说不出拒绝的话,舒墨僵硬地接了过来,齐哲言又说话了:“我来这里也不是找你帮忙什么的,你别多虑。像别人家自己孩子不争气还要男方朋友帮忙的事,在我家不会出现的。”
“那你是来?”舒墨出声时,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只是来拜访你的。”
说是拜访,齐哲言就真的只是单纯看看舒墨,还贴心给他的狗带了礼物。
舒墨“哦”了一声,蔫嗒嗒的。
齐哲言今天的心情很好,让人忍不住想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舒墨发誓,他当时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的。
他一点都不想听见这个答案。
齐哲言说:“我爸妈已经和修铎爸妈那边谈妥了,他们会尽快安排两个年轻人订婚,毕竟两家生意往来断不了。竹月说,不让她和修铎结婚,她就撞死在顾家大门口,这谁能受的了这个小丫头?”
“那……”舒墨这会是真的说不出话了,他呆呆的,心底像是破了洞,被呼啸的北风吹得凉透了。
但莫名的力量支撑着舒墨将想问的话,即使用气音也要问出来:“顾修铎他也同意了吗?据我所知,他一向不喜欢被家里安排。”
“不同意能怎么办呢?一块长大的,修铎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竹月之前可是吞过安眠药的,差点救不回来。”
那你们就牺牲顾修铎的幸福,来成全齐竹月吗?
舒墨不敢问出口,他又没有立场问。
再说了,他不就是为了毁掉顾修铎的幸福才来报复的吗?
见顾修铎的“朋友”如此担忧他,齐哲言真心高兴,“修铎交的你这个朋友真不错,你也是真的担心他幸不幸福的吧。其实我也担心,但修铎他比较崇尚自由,单身的这么多年,虽然我没见过他跟什么女生关系走得近,但床伴从没停过。等他和竹月定下来后,我这个大舅子肯定会管管的。”
齐哲言什么时候离开的,舒墨不知道。
只是那大门一直开着,门外的世界热热闹闹,门里面的他阴暗滋生。
又是一次这般难堪。
惹不起,还是可以躲得过的。
舒墨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没想到第二天,齐哲言亲自送来一份请帖。
“舒墨,这是我妹妹的生日宴会,我想请你来。”
舒墨收下请柬,准备一会随手丢到垃圾桶里。
齐哲言眯眯一笑:“你该不会偷懒不想来吧。哦……我想想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想起来了。你可能不知道,钟氏独苗苗钟庭赫最近天天追着承天集团继承人Byron打,听说上次他俩在别人家的宴会上,互相泼了对方一身酒水,也算不上挑事,但总觉得他俩像是什么仇人似的。闹完了两个人还能平静地坐在一块说话,也是奇怪。”
舒墨眉心一跳,“钟庭赫不是被他爷爷禁足在州南市吗?”
“那我就不清楚了。”
齐哲言又走了。
手中的请柬仿佛会烫人,舒墨颓败地想着,齐家在齐竹月生日会上宴请这么多继承人,是不是想当众宣布什么事?
原本舒墨是不想去的,但钟庭赫又跑出来闹事,他就不得不去了。
舒墨站在门的阴影里,伸手才能够到门外照进来的斜阳,“早就知道有些事是逃不掉的,还在挣扎什么,舒墨?”
于是舒墨去了,亲眼看着齐竹月挽着顾修铎的手臂,笑颜如花地向所有来宾介绍着她的意中人。
“这位是顾修铎,是我男朋友,也是我未来的老公哦~”
顾修铎立马纠正:“只是朋友,应邀参加妹妹的生日会,大家请自便。”
对顾修铎的不识风趣,大家都表现得习以为常。
舒墨趁乱路过一簇簇八卦人,听了一耳朵关于顾修铎的黑料。
其中真假还需求证,真正让舒墨在意的是,齐哲言说顾修铎的床伴没断过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顾修铎在床上折磨他的手法,好像也确实不像是没什么经验的样子。
大概是觉得自己十拿九稳,齐竹月没有时时刻刻缠着顾修铎,放任他在二楼楼梯口附近打电话。
舒墨就这么直直走过去,在齐哲言跟他说完话后才出现。
顾修铎看到舒墨的第一反应是慌乱,不知想到什么又镇定下来,“舒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邀请我,我就来了。”
顾修铎没问是谁邀请的,舒墨也没解释。
舒墨站在一人高的绿植后面,神色莫辩,“顾修铎,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有人跟我说,你床伴没断过,你不解释一下吗?”
顾修铎诧异地抬头望过来,神色却在瞥见楼梯口时出现一抹不耐,随即他掩饰了下去,“是,我就是床伴不断,怎么了?正常男人哪个不会有需求?”
不等舒墨反应,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女声尖叫,齐竹月不顾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发了疯似的跑过来抓住顾修铎的胳膊,“修铎哥,不是的,你之前跟我说你会洁身自好的,你只会跟自己喜欢的人上床!你怎么会变,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还那些纨绔有什么区别?”
顾修铎好整以暇望着疯狂的女生,眼底一片薄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的这话?”
“初、初中。”
“是啊,那都多久之前了。再说了,我跟我喜欢的人才愿意亲热,这件事有疑问吗?没有。”
顾修铎悄悄将指间的未点燃的香烟丢进垃圾桶,讥笑地看向齐竹月,“你真是连你哥半点好都学不到,天天跟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学了些什么?都什么年代了,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被爹妈按着头商业联姻的男人?笑话。”
顾修铎带着舒墨往楼下走,碰上皱眉上楼找妹妹的齐哲言。
齐哲言倒是对自家妹妹很有数,“抱歉,修铎,竹月又给你添麻烦了。之前你这位朋友还担心问我你会不会幸福,是我想当然认为你不会在意。联姻这件事我会和爸妈重新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竹月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两行人就此错开,舒墨和顾修铎站在宴会厅的角落里。
舒墨:“所以床伴是怎么回事?齐哲言说他亲眼看到你有很多床伴。”
“切……”顾修铎毫不在意地耍酷,“他只是看到过我准备了很多避|孕|套,但他不知道一个没用上。”
一句话把舒墨接下来的话都堵回去了。
舒墨捂着头,有气无力,“说得好,一会别说了。”
顾修铎后来就转身应酬了,舒墨担心在场有生意伙伴认出自己,小心避开人群走到后花园透透气。
今晚月色很凉,但落在被世俗琐事焦灼的人类脑袋上却很舒服。
舒墨闭眼放空,手机震动。
是钟庭赫发来的夜景照片,镜头中那轮明月十分眼熟。
配文:【哥哥,我分享给你看州南的月亮,你在想我吗?】
舒墨:【是不是又闯祸了?最近没翘课吧】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闲聊着,突然钟庭赫不回消息了。
舒墨本没当回事,直到被两道吵闹声吸引了目光。
一个背影十分熟悉,舒墨拿起手机看了眼钟庭赫发的照片,再对比了位置,确定那两个闹事的人其中一个正是钟庭赫。
那另一个是Byron?
舒墨多看了两眼,Byron很少穿的这么正式,除非是在谈大生意,但显然眼下只是参加一场可有可无的宴会而已。
只见宴会厅与后花园之间的走廊上,钟庭赫从侍者手里抢过一盘香槟,直接朝着Byron扔了过去,高脚杯连带着盛装淡金色的液体一同洒向Byron昂贵的礼服上。
即使Byron躲得快,但钟庭赫出手太过突然,导致Byron慢了一步。
Byron半身浅色西装都湿了,身前一地碎玻璃。
两个人随即毫无形象开始怼起来。
钟庭赫怪Byron走路不长眼,把他手机撞进池塘中。
Byron怪钟庭赫小孩子气,干不了大事只会败家,钟氏迟早有一天会败在钟庭赫手里。
要是Byron只是阴阳钟庭赫是个纨绔也就罢了,他还嘲讽钟庭赫对不起钟老爷子辛苦给他找的管家,说钟庭赫拖累了他的义叔叔。
好好好,最后吃瓜又又又吃到自己身上。
舒墨只能庆幸宴会上没有记者,但是万一他现在出去拉架,一会顾修铎再闹出来,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于是舒墨只好给Byron打了个电话:“现在,不要在宴会上闹事,那毕竟是我侄子。”
Byron喜欢拱火,直接开了免提:“墨墨,你把人家当侄子,人家可从来不想当你的晚辈啊。”
钟庭赫还想再泼Byron一身红酒的动作顿时停住,试探性朝着Byron手机喊了声:“哥?”
舒墨在远处恨不得破口大骂,但他只能忍住:“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