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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八日 谈情说怪

作者:此君最相思 发表时间:2024-04-11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劫后八日谈情说怪》的作者是此君最相思,该书主要人物是魏县令二当家,劫后八日谈情说怪小说讲述了:对他来说男人女人其实都无所谓,找个好看的人最重要。

同名广播剧: 《劫后八日谈情说怪》
劫后八日 谈情说怪小说
劫后八日 谈情说怪
此君最相思
未完结 | 来源:长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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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八日 谈情说怪》精选

那间燃着烛光的屋里,大当家松开手,沉静的呼吸在房中漫无目的地流窜,如此过了好一会儿,他叹一声。

“你这也算报复了。”

“什么?谁去做那么无聊的事了?”

“你给了他苦头,他更不会轻易饶你。”

师弟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也不惧死,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他失笑,捏着指尖重新捡起瓜子,在指尖翻玩。

大当家问:“小少爷能否不再和兔儿口无遮拦。”

“那不如你放我走吧,我走了就没人对你兔儿口无遮拦了。”

……

他拈着瓜子的手指轻盈素白,将瓜子玩出一股棋子的味道,惟有右手拇指指甲上的一抹红分外扎眼。

“也不知道还剩几天都不肯让我死前活得逍遥自在些,你到底是想不开,还是就这么讨厌我?”

“我弄伤你了?”

师弟顿了顿,再次用指尖抚上右拇指指甲盖,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说不定还能发出新芽来呢。”

大当家将那只作坏的手指抓住,“别弄了。”

“你不觉得,痛跟爽,”他把指甲往大当家手上蹭去,轻声道,“其实是参合在一起的么?”

“我不会放你走,”大当家擒住不安分的拇指,将他攥紧在手心里,“也不会让你死。”

“我想知道此问的答案。”

这句话出现在大当家屋前的枇杷树下,作为他所写下的那句“你还想要什么?”的回应。

他蹲在树下,将句子用手抹去,想着这位山神可真会和人兜圈子。人是他要杀的,到头来他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么怎么才能放过这个人,便成了个无解的题。再转念一想,大当家又觉得山神眼下恐怕自顾不暇,毕竟兔儿心里的动摇怕是哄不住了。

抬头看那绿油油的枇杷新叶,大当家第一次感受到水欲溢出缸那么多的苦恼,具体表现为有点不知所措。

要救人,又要稳住兔儿的心绪,基本上是不可能之举,择其一,必毁其二。

除非山神自己心甘情愿地救人。

而这更加不可能。

“哥哥。”

早些时候来通报过小虎子之事的小喽啰,此时又怯怯地走过来,他也看出当家的们都不得闲,可一看到小虎子那屋子黑着,他们心里就静不下来。

“二当家这半天都没回来,我们大伙寻思着,小虎子再不着调也知道回来睡觉,他是不是……根本不在县里,是不是早上在山里遇见官兵被……”

大当家蹲着偏头看他,这一会儿都没言语。

看大当家不接他话,小兄弟只得支支吾吾地接下去:“抓走了……”

“若是抓走的,不还是在县里?若是杀了,才在山里。”大当家没把他们不愿想的事说出来,起身道,“不知道那两位去哪儿玩了,我原也打算自己去县里看看,甭管是贪玩还是被抓,总归活着就能见人。”

他走过时拍拍小兄弟的肩:“你们要睡不着的话,索性紧着点巡夜,别我去之前丢了一个,回来丢了一窝。”

小兄弟一副要哭的模样:“哥哥……”

“啊,倒也不会,那姓沈的眼下也做不了什么,你们就盯住他那匹马,那支枪,还有……魏大人那位师弟。”

“那位会跑?”

“不会,”大当家顿了顿,“盯着别让他寻短见。”

小虎子进寨子的时间比二当家早,那会儿大当家刚刚在凉虎山落草不满一年,一个连破烂包袱都没有的小伙空着手上了山,年龄约莫二十一二岁,遍观凉虎寨也算年长的,却连个把防身的招式都不会,只会漫山遍野挖番薯。

大当家在山里看到他时,他许是在山上挖了几日了,一身泥污,手上没包扎一下,土和着血粘了一手,他就这么狼狈不堪地仰着张没甚情绪的脸。

“今天一个番薯也没挖到,饿得没力气了,你有吃的没有?”

“吃的有,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你从哪里来?”

“南边。”

“来做什么?”

“找吃的,一路找过来。”

“走了多久?”

“半年。”

“亲人呢?”

“没有。”

“会不会功夫?”

“不会。”

大当家觉得,能走半年过来,功夫虽没有,底子应该是有的,便带回去喂了顿饱饭,饭后他也不赶人走,人也不主动走,于是在寨子里晃了三个多月,一些三脚猫的功夫会了,会和人东拉西扯了,也学会看龙阳春图了——总之,像个活人了。

大当家这才给他安排了差事,小虎子成了现在的小虎子。

现在的小虎子虽然看起来很不济事,但过去那个行半年只为一口吃食的小虎子还活在他身上,是不会轻易死掉的。

大当家如此想着时,正好踏进玉山县。

这县里的时辰让人有些搞不明白,明明已近子时,却屋屋俱亮着灯,走近了听,鼾声也有,说话声也有,街角还有推糖水出来卖的老人家。

幸他从未因土匪之事下过玉山县,这老人家也不认得他,远远地招呼着:“是旅人还是执勤的人?来喝碗糖水吧!”

大当家拾了张靠近老人家的桌子坐下,道:“旅人。何谓执勤的人?可是差人?”

“不是差人,客人初来不知道,那边山上有个凉虎寨,之前没咋打劫过咱县,还算太平,不过最近来了伙剿匪的官兵,咱们就怕啊,这山贼要狗急了跳墙,冲到咱们县里烧杀抢夺可怎么好,所以大家伙商量着,家家户户要分两拨人轮着过日子,这早上醒一拨,晚上醒一拨,山贼来了才好知道。”

言语间,糖水盛好了送上来,是甜腻的红豆羹,大当家拨了两下勺子,问“不是说山贼向来不打劫吗?怎会狗急跳墙就来烧杀抢夺?”

“这可不好说哦,人被逼急了都要杀人的,何况山贼。山贼再怎么安分,他还是山贼,贼性不改的。”

大当家拨弄着糖水不言语,也不喝,他实在不太喜甜。

可能夜里无聊了太久,有个人听他说话,还是外来的旅人,老人家的话一时停不下来:“唉,客人不知道,咱们新上任的县令是个老好的人,小伙长得也俊,前几日刚要娶夫人,结果半道上被山贼劫回去当夫人了,嘿,你说这世道。”

老人家不知道,客人知道,因为他劫的。

“好在不用生……”

这句叨叨出来,大当家勉强送进嘴里的一口红豆羹又喷了出来。

“哟,客人别动,咱来擦。”老人家忙拿了布来擦。

“有劳,”大当家抹了把嘴角的红豆羹,问,“您刚说官兵来了,把那县令救出来不是早晚的事儿?”

“啧,那伙不行,今天上山被人打下来呢。”

大当家支着嘴角忍了一下,没笑,老人家接着道:“而且跑都还跑不动喔,躺了几个时辰才下来,这十天半个月动不了,你瞧,连巡夜都做不来,还得咱自己想办法。”

“要十天半个月那么久呢?官兵人应该不少吧,这县这么小,他们能在哪儿修养?”

“哪儿装得下他们呀,几千号人呢,在外面搭那什么……军帐住着,咱们每家养几口,一日三餐送东西给他们吃就行,那将军有银子补贴咱,不碍事。”

大当家停下拨弄糖水的勺子,问:“将军也在外面住着?”

“哪儿能呀,人家可是将军,林师爷……哦,就是咱这儿衙门里的师爷,把他请进衙门里去舒服伺候着了,毕竟咱县令能不能回来还得靠他呢。”

打探够了消息,大当家将银子放下,问:“有劳老人家,这银子可够?”

老人家吓了一跳:“客人,你这都不是够不够的事儿,这是咱找不找得开的事儿,哪有你这样吃碗糖水啪嗒放一大锭银子下来的,况且这还一口没吃呢!”

大当家于是舀了勺红豆羹送进嘴里,咽下去道:“这不就吃了?其实旅途寂寥,银子不缺,就想和人说说话,老人家不必推辞,且收下吧。”

毕竟这打探消息,哪有不出些银子的道理?

这事儿老人家不知,她把银子推回来塞回大当家手里,柴老的手看起来一折就要碎:“不瞒客人,多少都不收,自打县令被劫上山,咱就每日出来卖这不要钱的糖水为大人积点福,就是回不来在山里也能好受点,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大当家捏着银子没言语,反思自己对魏县令是不是不太好。

临走了,大当家想起来,回身到摊前问:“老人家为何不向山神祈愿?”

“啥山神,客人说那边的山?不不不,那山上没有神。”

“您如何知道没有神?”

“客人你又不知道,好几十年前这里是个村子,中了天灾死得一个不剩,要真有神,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村子落得这个下场?不可能,不可能。”

大当家怔了好一会儿,一个字也应不上来。

县衙门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人看守,仅有几个衙役在堂前打瞌睡,内衙中亮着灯的屋子有两间,往头一间里看,住的是林师爷。

林师爷在桌前停了笔,展着宣纸推开门,门外一个人也无,他合上房门走到院子对面去,往门上敲了三下,门开了。

从屋顶上拾个瓦片碎往下看,因近着门,看不见开门人的模样,但见一身挺拔,想是个军中人,果然林师爷在门外道:“许副将军,将军还没睡吧?”

那位副将不言语,将身一侧让出进门的道来,那后面的景致大当家在屋顶上也是看得到的,大咧咧地半倚着那位沈将军,衣襟松松散散,面上烦烦闷闷,一看便是困得不行了,将手掌略略掀一下,不耐道:“拿过来。”

林师爷忙将手里的宣纸递上去:“我们老爷举止斯文,跟那些个山野的土匪不同,将军一眼便能认出来。”

沈将军面无表情地举着宣纸看了一会儿,丢给一旁的副将,副将亦展开看,大当家这才认出那是一张画像。

不得不说林师爷的画工很可以,隔这么远大当家都能认出画上是魏县令。

“好了,我会注意不伤及他,”沈将军将身一翻躺下了,“你可以回去了。”

林师爷犹豫了一下,怯怯地将身一躬:“请问将军打算几时再上山?”

“我几时上山还要向你通报?”

“不敢不敢!不过在下可以为将军打点一下……”

沈将军背着身不耐烦地举起只手挥了挥,副将便拎起林师爷丢出去了。

大当家在屋顶上朝外看,林师爷拍拍屁股站起身,在门外徘徊了几步,叹着气回对面屋去。

这边屋里,副将走到床前将沈将军脚下垫的被子抽出来,抽不动,轻轻拍了下那对脚踝,那位将军这才屈尊把脚一抬,由他将被子敞开盖在自己身上。

“那个山贼,还有那个小孩,”沈将军突然闷声道,声音里裹着枕头的嘟哝声,大当家伏下身仔细听,他继续懒懒道,“还安分?”

“嗯。”

“看紧点,”他又动了动,更深地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含含糊糊道,“我要拿去换我的小乌和小八的……”

“嗯。”

“你说,”他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带着一丝趣味回头问,“他们会不会换?”

副将将身往前一倾,将烛灯吹熄了,传来一句淡不可闻的——“属下不知。”

窸窸窣窣的声响,那位副将从阴影中走来,靠近桌子时用手挥一下,桌上的烛灯也熄了,整个屋子彻底陷入黑暗。

大当家按捺着等下面彻底没动静,瞥见院子里有张白色的纸条,折得挺大的放在花坛上,从屋顶上也一眼便能看见……如果他没记错,方才那个位置是没有纸条的。

屋里熄了灯后很快地没了动静,大当家轻轻跳下院子,捡起花坛上的纸条回到街上才打开,上面书了两行字:

“将不听劝,执迷剿匪,实吾通报之过,然未暴露老爷上山之目的及游鸣一事,还望好生照看,勿置其于险境,千恩万谢。另,请将此条交予老爷。”

猜得不错,就是不知道说这林师爷是大胆还是鲁莽。大当家将纸条重新折了收进腰间,起身回山。

啧,没忍住咂了下舌,这魏县令的人望着实好得气人。

山林阴暗诡异,飞快地往身后掠去,只有一株执迷不悟的小幼苗伸得无限长地追上来,风中嗖嗖地响,魏县令伏在他背后大喊着问:“一株小幼苗有何可怕?”

……

不过片刻的迟疑,那株幼苗疯狂窜至他眼前,扑缠上他脚踝,再猛地一扯,他和背上的人一并往下坠去——

只轻轻地砸在软和的东西上,二当家睁开眼,魏县令瘫坐在床沿冒了一头的汗,看着他喘得十分真诚:“一坐到床上就……彻底没力气,兔兔没摔着吧?”

二当家在梦里摔得迷迷糊糊,只摇摇头还不甚清醒,魏县令拿了罐带有熟悉香味的药膏回来,道:“天晚了,兔兔涂了药膏就睡,虽蹭了一身泥……明早再将被褥和身子洗了。”

“洒家不要紧,魏哥哥先将这里的伤……”他小心翼翼碰一下魏县令背上的伤口,魏县令放下药膏,回抓住二当家怯怯的手,道:“兔兔别怕,你自己看看。”

二当家于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裳破口处去看,那伤虽还有血色,却具结了血痂,周边的皮肤也不红不肿。

“快好了?”

“嗯,兔兔胸前的伤也一样。”

二当家于是顺从地去扯自己衣襟看,果然不痛不痒,正兀自叹了口气,便听魏县令道:“那雾果是药烟,就是遗憾没带个什么罐子去装一罐回来仔细看看……”

后面的话二当家便听不见了,他听个“雾”字,便将那重重叠叠的梦境一点点想起来,梦里那个和他生得一摸一样的人,醒来后那听话的雾和追在手心里的芽……

是梦?不是梦?从何时开始醒来?是做了一场梦,还是两场梦?

“兔兔?”魏县令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抚上去,“怎么了?”

“洒家……现在醒着么?”

“自然是醒的。”

二当家迷茫地看着眼前人,“洒家的每个梦里都有魏哥哥。”

“兔兔梦里的魏哥哥也是暖的么?”

手被握住,二当家努力感受了一下,确实暖和着,和梦里不同很有实感。“梦里暖不暖的洒家不知道,不过这个魏哥哥是暖的。”

“兔兔做噩梦了?”

这话也似曾相识,但魏哥哥又何必问两遍?他心里沉沉地打着鼓,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洒家……在回来的半道上,可……醒过一次?”

“醒过?醒了为何不叫我?”

二当家愣愣地看着魏县令,他困惑了一阵,就听魏县令笑道:“兔兔睡了一路,让我背了一路,现在要赖账吗?”

……

这一口气松出去,二当家的眼泪就出来了,他觉得当着魏哥哥的面哭真不男子汉,可是那眼泪仿佛不是自己的,眼睛也不是自己的,嘴巴和嗓子都不是自己的,是一个劲儿只知道哭的别人的东西。

魏县令抱着他哄道:“做噩梦了?我小时候做噩梦,也是醒来就哭,就是没有兔兔哭的这么好听……”

“洒家……洒家哭的才不好听!”

“好听,听了叫人兴奋。”

二当家被调教得很不得了,他听着这话又觉得暧昧不清,抹着眼泪不哭了,用奶奶的鼻音道:“魏哥哥是变态。”

魏县令见他将头埋进被里要睡了,笑道:“乖,上了药再睡。”

那凉凉的药膏抹上臀间,二当家越发地舒服,就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那样半睡半醒间,他感觉有双眼睛在看。

倏然睁开眼,又明明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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