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小说《清冷太傅又被疯批太子诱捕了》by软山竹:前世,尚席玉倾尽心力做太子太傅,将谢冗慕教导成万民称颂的新帝。未等他享受 “艺术品” 的成果,昔日乖巧太子却露出阴鸷面目,指尖挑起他的发丝,恶劣轻笑:“太傅,喜欢以下犯上吗?” 满腔心血终成禁锢。重活一世,山樱再开时,尚席玉对天起誓:此生绝不再管谢冗慕分毫,否则投胎做狗。可那绿茶病娇太子,早已循着前世的羁绊,再次将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
《清冷太傅又被疯批太子诱捕了》精选:
“泼醒他。”男人欣长的身影在窄小的柴房里十分突兀,他随意扫了一眼地上的尚席玉,眼神盯着地上那桶清水,冷声示意后面的仆从。
御林军被他留在外面看守,男人身后只跟了两个贴身仆从。
身后的仆从眼神呆滞,身子僵硬,但在男人的命令发号后,两人迈着生硬的步伐向前移动。
哗的一声冷水从尚席玉的头顶浇下,冷水顺着发梢、眉眼缓缓淌下。尚席玉身子被冷水刺激后猛地一颤,意识逐渐回笼,随着眼角处那颗水滴彻底滑落,尚席玉的眸子慢吞吞的睁开。
模糊的场景在瞳孔聚焦后逐渐清明。
男人望着尚席玉满是水汽的脸颊,眼底突然涌上一股恶俗,对着地上的尚席玉轻佻开口道:“大人如此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勾引我?”
尚席玉闻声抬头看过去,男人带着黑纱斗笠,罩住整张脸,只略微能辨出五官轮廓,其余一概看不清楚。尚席玉病恹恹的垂下头合上眼,沉默不语。
“尚席玉,你不必装出这番可怜模样。”
男人仿佛回忆起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之极,附身掐住尚席玉的下巴,逼迫尚席玉抬头仰视他,冷声恐吓道:“于你,我不会有半分心软。毕竟……”
“你、不、配。”
说罢,含笑朝着身后的两人吩咐道:“把药喂给他。”
“是”
尚席玉全身被绳索束缚,只能任由那两人扒开自己的嘴巴把那颗黑紫色的丹丸塞进嘴里,点了穴位,强行将丹药服下。
“我们走。”男人见尚席玉吞了丹药,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男人走后,以防变故,门口还留了两个御林军看守。
柴房内的尚席玉强撑着身子,试图干呕把刚塞进去的药吐出来。然而寂静的柴房内突然传出一声轻笑。
尚席玉听清后,身上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心下一紧,神经紧绷,眼神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正当他以为自己刚刚听错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贱嗖嗖的调侃:“尚太傅,别白费力气了,他们给你服下的是软骨散,丹药遇水生效,你吐不出来。”
“裴砚?”尚席玉语气诧异,心里却已经确定下来。
尚席玉顺着声音的源头找寻,终于在一处墙洞中发现一抹灰白色的衣角。他手撑着地,费力挪动过去。
还顺手拿起那根半尺长黝黑发亮的烧火棍,两手被绳索并在一起,捧着烧火棍的尚席玉略有些滑稽的透过墙洞,轻轻戳了那人两下。
“*!”对面那人没忍住叫出声,出声怒斥道:“尚、席、玉,你戳老子屁股干什么?”
虽说是怒斥,不过门外有看守,裴砚也是个怕死的,所以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足够尚席玉听清。
尚席玉稍有些尴尬,将棍子安置在一边,声音很轻:“抱歉,我没注意”
裴砚现下也没心思同他计较这些,转了个身趴在地上,面朝墙洞,露出半只眼睛,直愣愣的望着浑身湿透的尚席玉,恨铁不成钢的质问道:“你说,你好歹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怎么能蠢到这种地步?单枪匹马的,你就敢闯皇宫?”
尚席玉眉头微蹙,疑惑开口反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一人来的?”
裴砚撇撇嘴,心头涌上一股心虚,吊儿郎当胡诌道:“我怎么不知道?如若你是同东宫那家伙一同来的,照他的秉性,就是自己被捆起来吊着打,也不会让这些人伤你分毫。”
尚席玉听着裴砚这番话,脑海中浮现出少年带笑的模样,心头划过一丝异样,下意识问他:“你为何,会这样说?”
谢冗慕在尚席玉这里向来是不讨好的,平日里的少年巴不得尚席玉能多跟他说几句话,多对他笑一笑。
可今早……
少年的行为举动都很异常,现在平静下来,理智回归,尚席玉越发觉得不对劲儿。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裴砚望着尚席玉那张不怒不喜的冷脸,不自觉的烦躁起来。
心里也不自觉暗暗腹诽道: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看上你什么?
“喂,你还不知道吧,皇宫里来了个使臣,是兆西族人。”后面几个字,裴砚说的极为小心。
“尚席玉,你知道兆西族最擅长的是什么吗?”裴砚紧紧盯着尚席玉的反应,妄图从他的神色中捕捉一丝不同寻常的神色。
“炼蛊。”可惜尚席玉的反应太过平淡,好像这些都如同吃饭睡觉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无需特意提起。
“你竟然知道?”裴砚只震惊了一秒,遂即想到尚席玉是何等人物,上一世在皇宫里厮杀,一度成为庆阳国的风云人物,每日陪在帝王身边,想必对这些东西已经屡见不鲜,所以并不觉得新奇。
裴砚摸了摸下巴,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兆西给陛下进献了一个美人。那美人冰肌玉骨,明媚皓齿,单凭容貌足以倾城……”想着,裴砚不禁想起那夜他入宫,见到那美人时的场景,思绪乱飞。
尚席玉听着裴砚的描述,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重,不禁追问道。
“那女子,唤作何名?”
裴砚还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挑眉打趣开口道:“怎么,你也喜欢?”
尚席玉面色越发沉重,声音也不免沉了几分,神色生冷的重复道:“我问的是,那女子,唤作何名?”
“你……凶什么凶?”裴砚明显被他突如其来的冷脸给吓到了,在脑子里打转了好几圈,才模糊想起使臣对那名女子的称呼:“好像,好像……叫做云娘。”
“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裴砚不解的望向上席玉,眼神里满是疑惑不解。
云娘二字一出,尚席玉心脏猛然收紧,冷水透过长衣渗进皮肉,湿冷的凉意刺痛他的神经。
糟了……
怎会,怎会来的如此快?
尚席玉不愿相信,转头再次向像裴砚求证。
“那你,可有觉得那名女子长得像那位妃嫔?”
裴砚皱眉想了想,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晚的画面,脸色忽的一顿,猛然惊觉:“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那名女子同丽妃又四五分相像……”
裴砚后面的话,尚席玉一句也没听进去。
耳朵嗡嗡作响,变故来的太过突然,他们还未来得及准备。
希望,希望这一世,意外不要出现,否则……